岐山君气得浑身发抖,她终于耻辱地低下了头:“你将我手解开。”
陵天苏自然不会解,他知晓,岐山君一生之中,最喜征服,最厌被征服。
今日,他很疼,也很生气,不介意有失君子一回。
反正,他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。
寒风撩过她额前的秀发,发丝间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冰冷目光含着难以磨灭的愤怒。
整个人像是一只难以驯服的孤狼,死死咬牙道:“齐煜,你果然是我这一生最该恨,也最该杀的人!今日屈辱,我来日自当百倍奉还!”
陵天苏皱眉懒得听她废话:“哦。”
岐山君气得胸膛起伏,觉得没有哪一个瞬间想现在这般耻辱,她最终闭上眼眸。
一颗流星。
两颗流星。
三颗流星。
好多颗流星。
心满意足的陵天苏终于解开她身上的封印。
岐山君手臂一震,直接将捆在双腕上的腰带震得粉碎,目光冷极煞极。
陵天苏笑着擦拭了一下她的嘴唇,懒散的目光还有一丝温柔:“行了,扯平了,我不生你气了。”
饶是煞气附魂的岐山君也不由为这眼神陷入瞬间的恍惚,她紫瞳微微一动,半撑起身子。
目光恢复了淡然,却依旧有些迷离,她想放肆一回:“齐煜君,你暂时先不要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陵天苏笑了笑,道:“好,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
“……吻我一下。”她提出了这样的要求。
陵天苏双眸一眯,却没拒绝。
岐山君被吻得呼吸急促,不由自主的捏紧衣衫,片刻后才将他推开,喘息道:“好……好了,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
陵天苏嗯了一身,起身将衣物穿好,端得是一副正人君子衣冠禽兽的好少年模样。
夜风吹气他银色的长发,他立于玉车边缘,俯瞰着这片九州大地,此刻他脚下这一片山河不再南池小镇,而是一座古老的无名山脉之中。
山脉丛林叠嶂里,有着一条小小川流不息的河道。
“方才孟浪了,抱歉。”穿上衣服,又是一个郎朗清骨好少年。
但一本正经的道歉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可恶恼人。
岐山君面无表情地拢起衣衫,目光冷冷微嘲地看着他。
陵天苏目光放得极为悠远,仿佛整个人间山河都挡不住他的视线,他一只都是当年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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