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菁雪所言,句句属实!”
陵天苏呵笑道:“我乃北族少主,自幼与南族少主定下姻亲,这是上一代长辈就定下的姻缘,如今菁雪姑娘告诉我,与我有婚约的并非子忧而是你?”
他眼底深深不信,甚至厌恶之色都不加以掩饰,似是极为不喜她这种为了自荐枕席而不择手段的女人,
“当真是可笑之极!你们北族再狂妄,又怎敢违背长辈所定下的婚事,还是说你们觉得我当配不上北族少主,便拿一名宗亲之孙来加以搪塞!”
陵天苏停在雪地中,目光严厉:“念在菁雪姑娘今夜醉酒,方才一番荒唐可笑之言,本少主权当未听,还望菁雪姑娘自重,本少主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若是菁雪姑
娘再继续为本族蒙羞,污蔑我家子忧,本少主可不敢保证,余下的北族残部是否能够继续依存于这片北疆之上。”
牧菁雪触及他的目光,心底蓦然一寒。
可人心偏偏就这么奇怪。
若是陵天苏巧言令色,一味暧昧诱使的打探,只会让她愈发警惕,心生疑惑,套不出一星半点有用的情报。
毕竟,以二者之间的身份地位而言,他若是百般献殷勤示好,这便显得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再者说,她牧菁雪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,比起子忧而言,当真是远远不够看。
微妙的表示出自己对她的兴趣好感,却又不是非她不可。
对其稍稍下饵,若即若离,再加以刺激一二,这只鱼儿便自己咬住了饵,任由他如何挥赶,怕是都不会再逃了。
有一便有二。
一旦开了这个口,那便意味着打破了最坚硬的壳,再只需慢条斯理地徐徐将这覆雪真相多年的壳撬开。
牧菁雪听他冷酷言语之中,已起杀伐之意,尤其是那句我家子忧,更是犹如一盏浸泡了毒汁的醋坛子在心头打翻了一般,泡得她怨恨疯狂滋生。
若是,一开始,同他联姻者是她的话。
他会不会对她,也是这般维护。
勉强镇定了一下面上神色,她凄然一笑,眼角浮现出几抹朦朦的泪意,楚楚可怜之中又带着几分压抑多年的委屈。
“菁雪虽然倾慕于陵少主,但绝非颠倒黑白的小人,我生在北族,氏族于我有生养之恩,我又怎敢为了自己的儿女之事来赌上全族的荣誉。
只是此时牵扯甚广,本该即便是打死菁雪,也不能同人多言半句,可是菁雪实在不忍陵少主为她人所骗,那牧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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