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摇了摇头。

“但是陈沙来找过你，他失望走的……老板娘那边打不通电话，你很着急……你把那些变革者都集中起来，加紧训练，其实根本不是想要他们去做什么事，而是想要保护这些人，对不对？”

明艳的脸上，睫毛轻眨，有泪渍忽然淌了下来，滑到下巴。

“…你回去见叔叔阿姨，你回来就把兵器搬进训练室里，这些我都看得出来，肯定有大事要发生。”

温热的水滴落在地板，冒起了青烟。

夏亦这是第一次见到她哭。

对面，周锦快速抹去脸上的水渍，吸了口气：“我从来不喜欢哭……可你做的事，让我感到难受，外面说你心狠手辣，可老板杀的人还没有他们杀的多，你都从未在意过这些，我知道你是把这些话，当做面具戴在脸上，让别人怕你——”

“别说了。”

夏亦沉声开口，那边的女人也同时大声说完：“让别人怕你，就是为了让身边的人不受到威胁，你做的很多事，都是为了保护大家，我在你身边，我最了解你啊。”

“…也是最喜欢你…”

书房里彻底安静下来。

外面天色渐暗，沉浸在黑暗中的身影，双唇抖动：“你先出去吧，事情想好了，我会告诉你们。”

周锦沉默了一阵，看着阴影里说了句后陷入安静的男人，点了点头，这才慢慢走去外面。

关上门时，夏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
“谢谢你，一直陪在我左右。”

门外，周锦笑了起来，擦干脸上的泪渍：“只要老板不撵我走，我会一直都在的。”

夏亦点点头，又说了声谢谢，房门便是轻轻阖上。

他坐到椅子上，黑暗里，啪的一声，有火苗亮起，点燃了香烟，夏亦向后仰靠，看着昏暗之中的天花板，吐出一口烟雾。

这场突如其来的事，夏亦从未想过要告诉他们，其实他很自私，只要认为可以拿过来的东西，都想要拿过来，至于引发什么后果，都没有想清楚过。

其实算起来，这些异界人的出现，夏亦也有一半的责任，听陈沙说，是因为自己杀了杰登，导致杰登的姐姐想要报仇，私自启动了一个传送门，结果错误的把异界门打开，才有了这后面所有的事……

他在老家的时候，面对父亲说的那句‘算得上英雄。’‘很厉害！’之类的话，心里是感到惭愧的。

当初估计代价去为一个暗恋的女生报仇，坐了十几年的牢，出来后，自己好像走了一大圆，又回到了当初的起点，这次不顾一切为了拿到东西，杀了杰登，引发这一系列的事情。

夏亦陷入了这个怪圈里，感觉走不出来了。

“其实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……”

黑暗里，烟头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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