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帝君的手掌伸向玉瓷茶盏,顺势端起了茶盏,喝了一口。
总算可以走了。
南巡朝松了口气,正当他准备叩首告退的时候,帝君又开口了。
“爱卿站累了吧?”
苏辰随手将茶盏放下,头也不抬,拿笔指了指一侧的椅子,道:“坐吧。”
我
南巡朝顿时哑口无言,他还能怎么办,帝君都发话了,坐呗!
“喏。”
南巡朝无奈施礼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屁股只挨着椅子的边缘,不敢坐满。
苏辰似有所觉,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南巡朝,又看了一眼手边的茶盏,他突然笑了。
这老家伙,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就似面对夫子的幼年学子一样,渴望着散学,却又不敢对夫子提出来。
好在,南巡朝的煎熬并未持续太久。
一个时辰过后,御书房外传来了离捻子的声音。
“帝君!大喜,大喜啊!娘娘醒了!”
离捻子人还未到御书房,激动沙哑的声音就传来了。
“唰。”
苏辰霍然起身,丢掉纸笔,大步走出御书房:“摆驾,御书房。”
云侄女,你总算是没害老夫。
南巡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紧随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