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平手。

考虑到第15师团、第17师团都是警备师团，战力不如常设师团，而第10集团军则是国军中的精锐，所以打个对折，但是既便是这样，四万日军跟第10集团军的10万人打个平手是完全不成问题的。

这点基本的判断，冈村宁次还是相信。

钟毅虽然说厉害，但恐怕也很难带着第10集团军的10万人，在堂堂正正的野外阵地战中一举打败四万皇军！

“所以……”石原莞尔说道，“冈村君，完全没有必要扣着第5师团不用。”

冈村宁次犹豫了半晌，却还是摇摇头说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心里总是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，我总觉得钟毅还未尽全力，这家伙应该还留了什么后手，所以第5师团不能动，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能够轻动，不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