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销售垄断。”
“第一个月属于磨合期,各方面的准备肯定不太完善,我计划首批制造一万吨煤球,也就是二十万担投放市场,第二个月要达到三十万担,这个产量将会持续到年底,煤球运到沪市后,以二十五元每担的价格出售。”
“沪市的煤炭商人已经囤积煤炭最少三个月了,所以,我操作后的前一个月或者两个月,价格可能不会出现明显的变化,但是我判断他们最多撑不过三个月就会找我谈判,第四个月就会顶不住威胁。”
“市长阁下,我现在的财力,最大程度能支撑到五个月,这已经到极限了,希望您知道,虽然是处理关系到日本帝国的事情,可日军控制的煤矿,一吨煤炭的价格也要在四百块。”
“这代表我第一个月就要拿出两千万中储券的投入,随后的四个月,每个月是八百万中储券,加起来这就是五千多万,只是购买煤炭的成本!”
“再算上开煤球厂、买机器、水电、船队运输、装卸和人工等费用,没有六千万都拿不下来,我已经是捉襟见肘了。”陈明翔貌似有些为难的说道。
任何时候和自己的敌人说话都要半真半假,不能纯粹的撒谎,必须经得起推敲,找的出借口,有回旋的余地。
假话是,陈明翔作为军统局的战略特工,向来都是为长期任务而作出决定的,怎么可能让自己不留后路的做一件事?
目前开办的这些公司和工厂,是他履行职责完成使命的最大筹码,倾尽资源让自己置身于险地是绝对不可取的。
开峦煤矿由日军和日本商人控制,给陈明翔的煤炭,其采购和运输费用由兴亚院华中联络部和华北联络部内部结算,根本不需要他先拿出钱来。
太田泰治因为煤荒的事情,受到了兴亚院总部的问责,被日本财阀气的七窍生烟之下,也给了一个重要的资源,允许他把煤球销售完之后,再把费用支付给华中联络部。
但这件事只有太田泰治、盐泽清宣和他三个人知道,陈恭波即便位高权重,可哪有这个渠道获取兴亚院这么机密的信息?
“陈专员,谁不知道你是我们沪市的财神爷,煤炭在沪市可是稀缺物资,运到沪市就能被抢购一空,哭穷哭的没道理吧?难道是因为纺织厂搬迁,再加上走私买卖,流动资金受到了影响?”莫果慷笑着说道。
她不是在拆台而是在助攻,陈恭波是不好糊弄的精明人物,否则也到不了现在的位置,及时把疑点解释清楚,有助于后续的谈话。
莫果慷是个讲究实际的女人,她要从煤球销售中获取利益,当然对陈明翔的事情很上心,甚至到了偏心的地步。金陵政府的钱不是她的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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