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幸亏是地板,这要是水泥地,比现在伤的还重!”
童潼自知理亏,柔声软语的说道:“新禹,你别生气了,我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。”
姜新禹看了看她,童潼立刻做出一副乖巧样子。
“童潼,我警告你,这不是开玩笑,我要是开了枪,你还有命吗?”
“我错了。”
“真拿你没办法!”
姜新禹站起身,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,拿出一瓶跌打酒,说道:“这个会用吧?哪疼抹哪!”
“肩膀疼。”
“那就抹肩膀,小纽扣来了吗?让她帮你。”
“她没来,我自己来的。”
姜新禹是学医的出身,他知道病不讳医的道理,况且如果不及时上药酒,等到明天早上,童潼胳膊就会疼的抬不起来。
“外套脱了,袖子挽起来。”姜新禹拿过一个空茶碗,把药酒倒在碗里。
童潼挽起袖子,露出雪白的胳膊,她倒是大大方方,没有丝毫忸怩之态。
把点燃的火柴扔进药酒里,碗里立刻升腾起蓝色火焰,姜新禹用手沾着燃烧的药酒……
“你是说,你刚到北平?”姜新禹一边上药酒一边问道。
“对呀,你坐早上的火车,我坐下午的火车。”
“你知道我住在这?”
“临出来之前,我去了你家,美奈说,以前你每次来北平,都住在西库司胡同的三和旅馆。”
“所以,你就跟来了?”
“嘻嘻,我聪明吧?”
“房间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这种烂门锁,我十几岁就能打开。”
对这一点,姜新禹倒是相信,童万奇的女儿,会撬锁也不足为奇。
擦完了药酒,姜新禹站起身,说道:“好了,把衣服穿上吧,小心着凉!”
童潼穿上外套,忽然想起了什么,瞟了姜新禹一眼,低声嘟囔着说道:“你刚才抓疼我了……”
姜新禹愣了一瞬,随即明白过来,掩饰着干咳了一声,把药酒放回行李箱,说道:“你住哪?我送你回去。”
童潼说道:“不用送,我自己能走。”
姜新禹看了她一眼,伸手从衣帽挂摘下外套,说道:“别逞能了,这么晚了,你一个姑娘家,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,我的罪过可大了!”
“知道为啥不用你送吗?因为,我就住你隔壁!”童潼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两个人站的很近,姜新禹心里一动,除了药酒味,童潼身上并没有那股淡淡的香水味。
姜新禹凑过去闻了闻,惹得童潼羞红了脸,伸手推了他一把,佯嗔着说道:“干嘛呢你!”
“童潼,你今天用香水了吗?”姜新禹问道。
“没有啊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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