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的?生意要是这么好做,谁还去打工上班啊?任何事情,做得好的,永远只是少数人。”
“我只是心疼你。我开过工厂,我知道商战有多残酷。”
“没事,我能扛得住。”
这时,后面传来一声喊:“杨飞?”
杨飞回过头,看着来人,笑道:“李姐!”
李娅楠戴着个安全帽,穿着一件工装马甲,显然刚从美术馆的建筑工地出来,她笑道:“老远就看着像你,你走路的姿势跟别人不一样。你几时回来的?”
“刚到家呢!”杨飞道,“美术馆建得顺利吧?”
“反正就是按图施工,主要是建筑图稿设计得好,建起来就快。”李娅楠摘下安全帽,抖落满头青丝,嫣然笑道,“我画了不少画,请你来批评指正。”
“我哪有那个勇气啊?”杨飞笑着摆摆手,“去观摩学习还可以。”
他说后一句话时,是看着苏桐讲的,意询她的意见。
苏桐走了一阵,有些乏了,说道:“杨飞,你去吧,我得回家睡一会儿了。”
她由桑叶子扶着,慢慢往回走。
杨飞和李娅楠便往她住处去。
李娅楠的画室里,多出了许多新的画作。
杨飞一一欣赏,爱不释手。
“李姐,你的画风越来越成熟了。”杨飞说道。
“最近出现了很多不好的舆论。”李娅楠忽然有些落寞的说道。
“什么舆论?”杨飞讶异的问。
李娅楠道:“是关于我的。”
“你的?”
“说我的画,原本就很寻常。我是通过炒作才成为著名画家的。”
“呵呵,典型的吃不着葡萄,就说葡萄酸。”
“可是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……”
“杨飞,要不是你炒作我的画,我真的没有今天这样的成就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杨飞正色说道,“是金子才有炒作的价值。”
“可是,我……”
“李姐,你知道什么叫唱衰吗?”
“唱衰?”
“嗯,就跟商业的术语‘做空’差不多吧。投机家们想做空一支股票,就会通过舆论唱衰它,三人成虎,大家都觉得这支股票有问题时,就会形成抛售狂潮,再加上庄家推波助澜,这支股票就会完蛋。”
“你是说,有人在故意唱衰我?”
“也可以说是做空你。”
“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?我又不是股票!”
“你不是股票,但你是期货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唱衰你的人,有可能是眼红你的同行,是那些怎么画也红不起来的落拓画家。也有可能是炒作画的商人。”
“同行相轻,我可以理解。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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