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自然就过去了,但没想到,他们一直卡着我们的脖子。”
杨飞道:“找个地方说理去!”
魏新源道:“找过了,都是推诿,不管我找谁,他们都说这事不归他们管。要不,咱们走一走京里的关系?”
杨飞道:“这种事情,京里也不好管的。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。落实到下面,还得靠省里的具体人事。”
魏新源道:“今年是我们全球扩张的第一年,结果我们在国外扩张了,反而在国内的销量萎缩了,这说不过去啊!”
杨飞的手指,点点敲打着桌面,思索一会,说道:“魏总,这样好了,我亲自出面,去会会这两个省的领导。”
魏新源道:“你去的话,他们肯定要找你拉投资的。”
杨飞笑道:“投资的事好谈,只要有好项目就行了。”
魏新源道:“可是,此风不可长啊!他们卡我们脖子,你就跑去投资,这叫服软。万一别的省也有样学样,一个个都来卡我们的脖子,到时你有多少资金拿去投资?”
杨飞道:“这不叫服软,这叫策略。就算是服软,也没什么。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我们是商人,商人的含义,就是凡事都有得商量。”
魏新源道:“老板,对了,还有一件事,我们也该引起重视。同样是这两个省,他们在限制我们产品进入的同时,却大肆引进沙斯公司的产品!你说,这两者之间,是不是有联系?”
杨飞道:“沙斯公司?”
魏新源道:“是啊,老板!”
杨飞道:“呵呵,有意思!我们跑到欧洲去抄他们的后路,结果他们却在我们的大后方断我们的粮道了!那我们更应该跑一趟了!魏总,你和我一起去吧!”
魏新源道:“好的,老板。”
杨飞通知宁馨,即刻约两省的领导,敲定见面时间,同时通知机组人员,安排好航程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