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就去。”
盈歌阻止道:“且慢,阿疏城那边,也得听听如何处置。”
阿骨打说道:“那边但归叔叔与谋主料理便是。”
盈歌说道:“阿骨打,你是未来的族长,今后这些事情都得你来主张,给我听完再走!”
阿骨打只好坐了下来:“那你们说该怎么办?”
刘医士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,沉吟片刻:“小皇帝要价太高,如同儿戏,说明其有轻我之心。团练那边,不妨多表忠顺,而我们这边嘛……就得使使计谋了。”
“如何使计?”
“如果辽使来劝罢兵,但换我军衣服旗帜,与阿疏城中无辨。节度,团练,辽人能分别得出来吗?”
阿骨打顿时乐了:“这个法儿好,咱女直人冒充女直人,辽使分辨得出来个屁!”
刘医士笑了:“不过辽使肯定会携阿疏故旧而来,如何使他们无法靠近城池,那还得再演一出戏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