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程颐要走进官场了,来日出将入相,关系好的,自然要与之庆祝,关系一般的,更要借此机会上来打好关系。
酒酣耳热,有人起身一语“这回殿试,程兄一定要力压甘奇,好教天下人知晓,到底是我洛阳学宫更出大才。”
程颐闻言也是激动不已,却道“天下人知晓不知晓,我不在意。但是定要让陛下知晓何人才是忠心之臣,何人是那奸佞之辈。”
“对,正叔兄说得对,那甘奇,明显是知晓了陛下仁义之心,所以才敢如此放肆谩骂,陛下大人不记小人过,还当他是直言敢谏。唯有我等才知晓当时情况,君父不尊,实乃祸国殃民之辈尔!”
程颐摆摆手,作了一番姿态,说道“罢了罢了,今日欢饮,不谈此事,后日金殿之上,自然见个分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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