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?既然求和,岂能不与富弼说好话、给好处?
不过甘奇之前倒也没有想到辽人会给富弼这么大的好处,当真是礼尚往来啊。
里通外国,通敌大罪。
成了。
还要加一条,构陷宰相。
这信甘奇也不藏着掖着,是非黑白,皆在人言,辽人是敌人,他们作为失败方,对于战争的观感与话语不重要,仗打得难不难,军中缺不缺粮,那都是自己人说了算的。再多问,那就是甘相公临危不乱,一人稳住了大局。
不藏着掖着,更显得甘奇光明磊落。
反正,富弼就是勾结敌人,欲意构陷忠良。
甘霸去提人与财务,甘奇回家换上一身紫色朝服,显得严肃郑重。
甘奇先到左掖门,稍稍等一下甘霸,也等护卫与太监去通禀。
不得多久,十几个人,五大车财物,跟着甘奇直入垂拱大殿。
甘奇也不多言,进殿之后,便是跪拜在地。
这一跪,皇帝赵顼都愣了愣,连忙从高台下来扶:“甘相这是为何啊?”
甘奇也不起,直接拿出信件:“陛下请看!”
赵顼疑惑着打开书信,慢慢看,慢慢皱眉……
“这……”赵顼看了看甘奇,又看了看书信,再问:“甘相,可是当真?”
甘奇开口:“陛下,门外,人证物证皆在。十几个人,皆是富相几十年亲信,其中还有富相家中子侄,如此秘密之事,也不可能派旁人。百万贯的财物,也在殿外。还请陛下亲自审问!”
“他这是什么意思?这是什么意思?他富弼与辽人关系这么好?一百万贯,辽人这般大方?最后这是什么意思?可是要说甘相有欺君之罪?”赵顼有些不能理解,却已有些相信。
“陛下,辽人已然是困兽之斗,狗急跳墙,不过就是想要几年喘息之机,所以才如此大方来贿赂富相,至于其后之言,想来是富相故意问的辽人,辽人才如此事无巨细答复。”甘奇直接说出心中猜测。
“把人都带进来,朕要亲自问问他们。”赵顼已然有怒,他虽然对富弼不爽,但是如何也想象不到富弼真会做那叛国通敌之事,如果真是如此,赵顼怕是要气出高血压来。
说完话语,赵顼扶起甘奇,转身走上高台落座。
十几个富弼亲信已然进来,他们显然知道自己在哪里,看得一眼,立马跪拜磕头大哭:“陛下,小人不知哪里有罪啊,小人行的可是密差,是我家主人得了陛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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