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头前我才要如此独揽大权,却也万万没有想到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,献甫,可惜吗?”甘奇一边唏嘘,一边紧着发问。
“可惜,道坚如此之才,却不能为国效力,实在可惜了……”赵宗汉这话出自真心,朝堂没有了甘奇,赵宗汉都觉得不安心,以后朝堂大事,谁来做主?谁来做主赵宗汉都担心,唯有甘奇来做主,赵宗汉才不担心。
“献甫,你知道我头前错在哪里了吗?到底是为何让陛下如此猜忌?你知道原因吗?”甘奇今日说话有些唠叨,一个问题要换几个问法一起问,这是他故意如此,这是在加强对赵宗汉的心理压迫,这是给人洗脑说道理的技巧之一。
“我……这问题,我真不好答,便也是难以答得清楚……道坚,还请解惑!”赵宗汉此时其实有些高兴,因为不知有多久甘奇没有如此与他推心置腹了。
“因为,我不知取舍,明白吗?”甘奇还要故弄玄虚。
“道坚,还请直白说,你知道我,我这脑袋与心思,自是跟不上你的……”赵宗汉是真想了解这个问题的答案,因为了解了这个问题的答案,就是以后避免这种事情的办法。
“不知取舍,便是我太自以为是,太自信了,自以为自己一腔忠心,日月可鉴,便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赵宗汉越是着急知道,甘奇反而越是不急着给出答案,越是如此,越能显得这个答案的正确性与重要性。
“那到底是什么不知取舍呢?不知取舍何事呢?”赵宗汉完全被甘奇牵着鼻子在走,甘奇越是不给答案,他便越是急着问这个答案。
甘奇终于不卖关子了,慢慢说道:“我,甘奇甘道坚,既要在朝堂上大权独揽,又要带着枢密院的虎符四处调兵遣将,还要坐拥四海之豪富,这世间,哪里有人能如此不知进退?”
“道坚的意思是?”赵宗汉似乎明白了一点。
“我的意思是,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平衡,要想在朝堂大权独揽,便不能插手军务,如此世人乃至陛下才不会想得太多。若是要想插手军务,我便万万不能去碰钱粮,如此世人与陛下也不会想的太多,这话,你懂了吗?”甘奇的答案来了。
“哦……我明白了,这朝堂之道,就在于平衡,家国社稷,军政要务,也在于平衡,道坚之错,就在于打破了所有的平衡……我明白了。”赵宗汉其实早就明白这个道理,只是他没有深入去想这个道理。
昔日他之所以也有一些担心甘奇,只是觉得甘奇权力实在太大,军中之人听他的,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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