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
我迟疑一下问他:“驼哥,你有啥事找他吗?”
驼子拍了拍宽阔的脑门干笑:“能有啥事,南郊修建体育场的工程不是被他给拿下了嘛,本来寻思着让他赏口饭吃,他这一走,老温肯定得换人负责,我也不跟着瞎掺和了。”
我舔了舔嘴唇说:“那行,等我出院请驼哥喝酒。”
“牟问题。”驼子比例个ok的手势大大咧咧的往门外走,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迟疑几秒钟看向我说:“老弟,你岁数小,很多事情不懂深浅,往后尽量别跟孙马克那帮人硬杠,他手底下养了好几个亡命徒,江君,彭辉,杜勇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。”
我思索几秒钟后问:“驼哥,你说这次的事情孙马克会被咋处理?”
驼子粗鄙的骂了句脏话:“能咋处理,如果马克他姐夫谢谦和老温达成协议,顶多随便找个替罪羊扔监狱顶罪蹲两年呗,以前你叔在,马克可能还有点忌讳,以后算了,反正你自己小心点吧。”
我乖巧的抱拳感激:“谢谢哥。”
驼子抓了一把胳肢窝,扬扬手,拽门离去。
总的来说驼子这个人不错,虽然功利心也挺强,但是身上带着股现在社会人没有的江湖气,至少这两天,他是唯一一个来探望齐叔的,至于齐叔的那帮“朋友”,除了头天晚上来过一趟后就再没出现过,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,还是想明哲保身。
我屁股还没落床上,兜里的手机又响了,看了眼是刘洋号码,我迷惑的接起来:“啥事啊洋仔?”
刘洋干咳着说:“朗哥,你不说今晚上领我跟刑警队的吃饭嘛”
我拍了拍脑门道:“操,我给忙忘了,我给你那人手机号,你也别情他吃饭了,直接找个洗浴中心培养一下感情,凭你的三寸小舌头,我相信绝对能给他哄舒服了。”
刘洋贱嗖嗖的操着港台腔跟我贫嘴:“别酱紫,人家也会狠羞涩哒。”
我笑骂一句道:“长成我这样的叫卖萌,你那样的充其量叫献丑,用钱就先从疯子那支点,那人姓董,打电话直接说你是齐叔侄子就ok。”
“妥妥滴,么么哒。”
“滚犊子!”
放下手机,我伸了个懒腰呢喃:“我这一天天比米国总统还忙,兜里的银子却比非洲还穷,得赶紧想办法琢磨点生财门道了。”
没等我喘匀气,房间门再次被“啪啪啪”的拍响,紧跟着那个胳膊上吊着绷带的女警耷拉着脸走进来,冲着我皱眉道:“别说我没礼貌,我敲过门了,今天不知道你脑子是否迷糊,能不能受累回忆一下齐恒究竟去哪里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