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,想喝水自己倒!”秦惠文公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公孙衍倒也不拘束,秦惠文公只比他大两三岁,算得上是同龄人,而且一段时间相处过来,让他知道这位君王绝对不是一个注重繁文缛节的人,讲究务实,这倒也合了他的脾气。
公孙衍从一个白色的瓷瓶中,倒了一碗绿茶轻轻呷了一口,这茶居然带着津甜,应该是放了蜂蜜,这让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。
“你知道寡人叫你来做什么吗?”秦惠文公揉了揉眉心开口问道。
“燕太子。”
公孙衍干净利落吐出这三个字。
秦惠文公脸上浮现一抹笑容,眼前这年轻人很聪明,且有野心,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成气候,所以秦惠文公看他时是九分欣赏,一分警惕。
这一份警惕,正是希望他不要成为第二个商鞅这种功高震主的人物。
……
秦惠文公伸了一个懒腰,身子斜靠在屏风上,又揉了揉眉心,叹了一口气说道,“这件事太过突然,让寡人有点头痛,本想封锁消息隐瞒几个月,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曝光,下一步该怎么做,公孙爱卿,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公孙衍放下手中的茶杯,显然这个问题在路上他已经想好了答案,不过为了慎重起见,他还是思考片刻才回答道,“君上,微臣认为太子并非失足落水,而是刻意潜逃!”
秦惠文公眼睛一亮,身子不由前倾,手撑在案几上问道:
“公孙爱卿何出此言??”
公孙衍清了清嗓子说道,“这凝点一,燕太子为何突然想去钓鱼?而在君上拒绝之后,他居然以病来要挟,显然和他之前颇为懦弱的表现不一致,微臣认为,一定是有人授意使然。”
其二,据说太子当日钓到大鱼之后,口中大喊道:有鱼,有大鱼,这种表现也不符合他沉默寡言的个性,他之所以喊出来,就是为自己落水,找一个完美的借口。”
第三,渭水在春季时,流动并不湍急,可以说非常平缓,若太子真的淹死了,怎会几天找不到尸身?”
在这里,他语气停了下来,来等候秦惠文公的反应。
三会惠文公手慢慢抓紧案几,又猛地松开,第一时间并没有全盘接受公孙衍的观点,而是反问道,“公孙爱卿有所不知,燕太子的个性这一年来确实变化挺大,以前在寡人面前总是唯唯诺诺,现在却颇有主见,所以你这头两条判断未必准确,至于渭水这个理由,可能也认为不能完全肯定,因为芦苇滩那一带地形颇为复杂,太子的尸身流入支流沼泽也不是不可能。
听秦惠文公说完,公孙衍拱手徐徐说道,“君上,微臣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,请君上明察。”
秦惠文公示意他继续讲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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