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道。
李放放耸了耸肩膀:“没办法啊,当时围了那么多群众,难免有被疏漏到的。”
肖然点了点头,看了看依旧在痛哭流涕的丛凝,“她有说钱双双是什么时间走的?又是什么时间给翟飞打的电话吗?我记的我们最开始接触她的时候,她说她的室友十一点左右就回来了。”
“问了,也是将近十一点,钱双双自尽后不久,她的室友们就回来了。具体的准确时间,还得等钱双双手机里的录像拷出来。”
李放放说道:“她心情平复了一阵之后,才跑到宿舍楼的天台上给翟飞打的电话,和翟飞说的基本一致,都是在11点半。”
“如果钱双双的视频里,实情的确如丛凝所说,没有教唆、没有诱骗,只是相约自杀。那她的责任,比之翟飞要小上太多了。”肖然苦笑道。
“是啊,还可能没构成犯罪。”
李放放长叹道:“就因为她害怕担责的一念之差,……现在无论她有没有过教唆诱骗,对翟飞而言,都算是被她给坑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