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一看就是寻常人惹不起的狠角色。
事实上也是如此,岐山盗不过两千来人,都是海上陆上都身手了得的好汉,这群盗匪盘踞岛上多年,多次参与大股海盗的掠边杀戮,几乎是人人手上都有多条人命,身上的杀气并非是由来无因。
二爷轻轻拍打着李诚的脸颊,似乎是在摆弄什么好玩的玩意,脸上的笑容也如同孩童一般,甚至还有点纯真可爱。
李诚却是根本不敢闪躲,尽管对方的手越来越重,如砂纸般的大手不停的扇在自己脸上,他却是不敢闪躲分毫。
陈于勇曾经在福州连烧了好几个村落,将各村的男人全部绑起来虐杀,或是活埋,或是点天灯,或是装在麻袋里沉海,这凶人手上的人命已经有好几百条,岐山盗令人骇怕的各种凶案此人最少能占一半以上。
一般人杀人总有理由,或是因为仇恨,或是要杀人立威使旁观者不敢抵抗,或是情杀,或是因为种种原因,陈于勇杀人没有任何原因,只是因为他喜欢,他喜欢看人死去,惨叫哀嚎,用种种语言请求饶命,哪怕是杀妇人,老人,孩童,一样能使他得到别样的乐趣。
这般的凶人,岂是李诚敢惹的,哪怕这人稍有杀意,他父子二人今天都是死定了,在眼前的情形来说,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。
陈于勇不紧不慢的扇着李诚的耳光,几轮打下来后,李诚的脸很快比猪头还要肿,鼻子和耳眼都在流血,皮肤都在渗血,陈于勇似乎打乏了,看着李诚道:“知道为甚打你么?”
“小人不合与世子斗狠,坏了大爷和二爷的大事。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。”陈于勇道:“老子们用你,也拿了你进献的好处,但若不曾有老子们撑腰,这南安泽镇和水口各镇,那些吃江湖饭的岂能容你,那些做买卖的,为甚要用你的人,要甚要给高工钱?没有老子们,你他娘的能横行到而今?你和侯府世子斗狠并无错,最错的是不和俺们商量,斗狠还斗输了。若不是要用你,老子今夜的尿壶就是你父子二人的脑袋,他娘的。”
陈于勇十分愤怒,又抽了李诚几个耳光,再道:“现下你被关起来,我们出货的路子都断了,直接往福州走,关卡多,抽查严,只能绕道。你这里再断,我们的货出给哪家去?”
质问声中,陈于勇的抽打也是不停,怒喝声配合着噼里啪啦的打耳光的声响惊动了不少人,不过石灰场里的人奉行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维方式,虽然有不少人往这边看过来,但看到有几条大汉挡着,人们也是把自己的好奇心给掐灭掉,没有人过来看到底发生了何事。
“二爷放心……”李诚吐了一大口血唾沫,狠声道:“小人出来,一定把这事给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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