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登船检查。
这时,从船舱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,还带着几个彪形大汉,他们亮出了他们的身份,竟然是齐王殿下和他的王妃,他们说自己是微服私访。
后来,那个齐王殿下就让收费站的税监忱俊上船护送他们南下,说是去郑州。然而忱俊就没有回来了。
今天,收费站的人听说又来了一位齐王殿下,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,这才对李佑等人的船进行了盘查。
张宝贵一听就火了,怒道:“哈哈,哪里来的贼人?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冒充我佑哥。”
众人也都有些愤怒,这件事要是不追查出清楚,对于李佑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,他们纷纷要求对此事进行追查。
李佑也十分担心,他掏出腰牌,问道:“你们谁亲眼看见过这块腰牌?”
一名士兵说道:“小的看到过,当时那人将腰牌递给忱大人的时候,小的很好奇,就在旁边看了一眼。”
李佑将手里的腰牌递给了他,问道:“你仔细看看,是不是这块腰牌?”
那个士兵结果腰牌,仔细地端详了一番,说道:“有点儿像,可是上面的花纹不太一样。”
李佑的心情好了一点,他说道:“这样还好,要是他们能够伪造一模一样的腰牌,这麻烦就大了。”亲王的腰牌都是中书省特别监造的,假如有人能够伪造一模一样的腰牌,那么此人都来头就非同一般了。
李佑决定就留在洛口,亲自追查此事。
按说,登州一带的海盗闹得如此猖獗,李佑不应该为了这点儿小事儿,就耽误了剿匪的大计。李佑之所以有时间游山玩水,现在又能够花费时间在这里追查这个冒充自己的案件是有原因的。
出兵打仗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,需要做大量的准备。海军刚刚组建,事情千头万绪,仅仅理顺内部关系,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
海军从扬州转战到登州,调整兵力,进行磨合训练,再加上准备物资等,没有几个月的时间,是无法完成的。
张宝贵问道:“佑哥,那些人已经过了收费站,去了郑州。咱们留在这里调查还有什么意义吗?我建议,咱们直接去郑州调查。”
李佑问道:“你们说,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?”
为了培养身边的这些年轻的亲信,在处理事情的时候,只要条件许可,他都会让他们积极地参与。
众人都陷入了沉思,就连四位夫人也都努力的思考着。
这时,武珝说道:“王爷,奴婢明白了。这件事如果仅仅是冒充王爷您,那么他们就是为了掩护他们船上的走私物品,才这样做的。
可是,他们却带走了忱税监,这件事就不寻常了。这些人一定和忱税监之间有某种关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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