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还不知道别人叫什么啊,那你怎么找?一个个挨着认吗?”轻水翻了白眼,实在好奇花千骨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,名字都不知道就长途跋涉过来找人,也不怕被人骗了。
然而花千骨却没看到轻水的白眼,依旧托腮愣愣看着地上泥土傻笑着,“他不会骗我,他说是长留弟子就是长留弟子,虽说不知道名字但我记得长相,我可以一个个的找,总会找到的。”
“好”轻水见花千骨的模样也不打击,而是说着帮她之类的话。
轻水的这一举动无疑给了花千骨一针强心剂,同时展露出浓浓的善意。
“谢谢”
花千骨认真的向轻水道了声谢,眼里全是感激。
“你这么傻,我还不是怕你被人骗了”轻水走到花千骨身旁搂着她瘦弱的肩膀笑着。
“轻水,你真好”
人在及其疲惫的时候一旦停下来休息了,再要启程出发便会变得极为困难。
现在轻水和花千骨便是遇见了这种情况。
随着休息的时间越长,那想要继续赶路的心思也随之渐渐淡了起来。
轻水还在犹豫,然而花千骨却是没心没肺的倒在一旁睡了起来,看的轻水直摇头。
与此同时
世俗间一处凡人国度皇宫中,本该是早朝的时间,然而此刻的皇帝却没有高坐龙椅,反而是跟随在一名身着黑纹官服的面具男子身后,那毕恭毕敬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帝王应该有的姿态。
“陛下,今儿早朝为何姗姗来迟?这可不是一个帝王应该有的之态。”那开口的官服老者虽说对面具男子的出现与皇帝的姿态感到疑惑,不过却也没太在意,毕竟皇帝曾经也玩过这样的把戏。
记得前些年皇帝自认为找到了什么隐士高人,还恭恭敬敬迎到宫中侍奉了半月有余,想要借高人之力收回权利。
高人是不假,然而却是变戏法的高人,让意气风发的皇帝在朝堂上狠狠出了次洋相,所以对于这次老者表示看戏就好。
“相父,你要记住这是谁的朝堂,天下是谁家的!”跟随在面具男子身后的皇帝淡淡开口,语气极为平静。
“哈哈,朝堂当然是陛下的,这天下也自然是陛下的。”老者大笑了会儿才渐渐停下,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:“不过啊陛下您能做主吗?如果不是看在先皇的份上,您认为您每天还能坐在那椅子上吗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陛下您还是赶紧准备今日的朝会吧,诸位大臣可是等了许久了。”老者说完让开道路伸手示意着。
“不是相父就可以决断吗?朕似乎只是个摆设吧?”
“陛下明白就好”
“乱臣贼子,当诛!”皇帝的眼神森寒一片,直接抬手狠狠抽在老者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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