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榜状元,你能教的东西太多了吧,咋还能说没啥可教呢?除非你不想把本事教别人。”
“那倒是没有……”李牧心中暗道,好兄弟啊,你是不知道大哥的难处。什么木匠、铁匠啥的,那是我会么?是系统会好不好,这玩意我咋教?系统又不能复制,能复制,我也不能复制啊,教会徒弟饿死师父,人手一个系统我还混不混了?至于那些诗文,我也都是背的啊,用一首少一首,人家要问我怎么作诗,怎么押韵,我哪押得上啊?
“没有就成!”李思文一拍脑袋,想起来个事儿,嚷嚷道:“大哥,我记着你不是提过,你们这一派叫逍遥派么?明儿咱就广收门徒,搞个学馆怎么样?”
“行了,你可别跟我瞎出主意了,我再想想,得好好的想想。”李思文的主意虽好,但实施起来却要斟酌。最关键的是,李牧得解决‘教什么’的问题。若是系统出品的东西,教不了别人,他就只能想点别的教了。后世有啥可以教呢,总不能真的化身老师,把义务教育给他们来一遍吧?
真要是那样,是不是步子迈得大了点?
还是得再斟酌呀。
李牧拿起酒壶,想倒杯酒喝,发现酒壶里头已经没酒了,再瞅李思文,小脸通红已经醉了,无奈叹了口气,叫人把他架起来,送到回他的房间休息去了。
给李思文盖好了被子,又吩咐了人照顾,李牧又回了后院。张天爱这会儿已经吃完了饭,洗漱完毕了。对他挑了下眉毛,李牧就老实地跟在后头了。
忘了今儿初三,该轮到伺候她了。
一夜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