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家伙什么意思?”
王普像是没听见李牧对王珪的不敬似的,自动过滤了,道:“家兄自然是想与侯爷修好,我只是个带话的,还是那句话,一码事是一码事。”
“唉——”李牧长长一叹,道:“你来的时候,看到门口的那些人了么?”
王普如实答道:“不曾看见。”
“都是门阀中人、”李牧说道:“这些人如今都想来跟我搞好关系,你觉得,我该如何?”
一年来的磨练,王普已经不是从前的王普,眼界、见识,都不一样了。李牧这样说起,他便听得明白。这天下,门阀,勋贵,寒门,士族,各成一派,以门阀势力,最为强大,李牧如今已成气候,如何门阀势力,再团结在他的门下,那他将会成为比继嗣堂更加让朝廷忌惮的存在。
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。
“侯爷的意思呢?”
“如今的天下,太多自私自利之徒。但我李牧不是,自打我入长安,赚钱,从来不是一个人独吞,做事,也从未计较过利益。我傻么?”李牧笑了,道:“非也,志不在此而已。”
“钱财,本侯唾手可得。有何用处?儿孙自有儿孙福,若是子孙不成器,留下多少家财,也不一定够他一世祸害的。功名爵位?本侯随便参加一次科举,就拿了双状元,有什么意思?能说明什么?爵位更是如此,本侯虽然只是侯爵,但是哪个公爵,王爵,敢在我面前造次?”
王普心说,这还真不是吹嘘,确实如此。
王普百思不得其解,问道:“那侯爷在乎什么呢?”
“本侯在意的是,我能做点什么。”李牧慨然一叹,道:“你想想,王侯将相,都如同过眼云烟一般,能炫耀一世,但他们死后,还不是黄土包一个么?真正能让后人记住的,不是你的丰功伟业,而是你做的事情,跟他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事情,影响着他们生活的事情。”
李牧举例道:“比如说,我做报纸,之前没有人做过,诞生自我之手。它的作用是什么呢?可以开启民智,百姓能看得懂报纸,字少也识字了,这不是进步么?能通传消息,以前朝中发生什么事情,就像是与百姓无关似的,百姓没有知道的权力,我办了报纸,给了他们知道的权力,这不是很好么?”
王普恍然,他才知道,报纸原来是这个作用。
“又比如,我改革土地。”李牧笑道:“我做这件事情,触动了多少人的利益。包括你的兄长,都恨我入骨,因为他们的利益损失了。但我却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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