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兵力相当,若他们修整好了,卷土重来以命相搏,接下来的胜负还未可知,战事未完,还是得精诚团结,一切以大局为重。”
李泰也点头,道:“母后所言极是,您多虑了。”
房玄龄急得跺脚:“老臣岂是那等不顾大局之人。”他低声道:“皇后说的一点也不差,但少想了一层。太子!”
见二人还没反应过来,房玄龄又大声道:“李牧!”
“太子?李牧?”长孙皇后聪颖无比,瞬间明白了房玄龄的意思。她挥手屏退左右,问道:“房相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皇后,老夫曾与河间郡王打过不少交道。河间郡王用兵,只有一个稳字,若论出奇兵,不是老夫看扁他。他没有那个能耐,此番大胜,用兵诡谲,必不是郡王手笔。皇后您想想,这像是谁能干出来的事儿?”
“你是说……李牧?”
房玄龄点头,道:“您再想想,李牧此番出兵,他本可把太子留在长安,却又为何临时改变主意,把太子带走了?联想前因后果,细思极恐啊!”
长孙皇后眉头紧皱,道:“细思极恐,怎么个细思极恐法?难道房相怀疑,李牧带走太子,是故意如此,另有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