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死在我面前，也算是一笔勾销了……现在，我只想知道他要说什么……”空陈轻声道。

林川一阵沉默，他其实并不了解空陈是怎么想的，但不论如何，他也支持空陈的选择。

空陈缓缓朝前走去，林川没有阻拦，也没有说什么，更没有代替空陈去试探，不过须佐能乎的保护一直都在。

就让他们兄弟两个好好谈一谈吧。

“你后悔吗？”空陈来到周晖近前，出声问道。

“后悔？不！我从来没有后悔过！”周晖摇了摇头，淡笑着说道，“我杀光了我所用的兄弟姐妹，逼死了父皇，成功登上了火之国的皇位，我从来没有后悔去做这一切。”

“只不过，我后悔我下手有些迟了！”周晖沉吟片刻后又加了一句。

“为什么？”空陈问道。

“还记得周琛吗？我们的大哥，也是嫡长子，曾经的太子……”周晖问道。

空陈没有说话，但点了点头。

“其实我跟你一样，最开始，我也没有想过要去争夺皇位，我只想做一个亲王，潇洒自由，没有夺嫡之争的烦恼，也没有那些勾心斗角，只可惜，周琛并不愿意放过我，我没你做的那么彻底，离开皇宫，久居赤壁行宫，不修炼，不参与朝政，那个时候的我，意气风发的想要干点什么……”

周晖缓缓诉说，讲到了那个时候在皇宫发生的很多事情，他是如何一步步退让，一步步退无可退……

“其实到了那一步，我还是抱有希望的，我准备放下所有，跟你一样，离开皇宫，不再牵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，然而就在那个时候，周琛对我出手了，那一次的暗杀，我没有死，但是却让我失去了最爱的人……长孙哲……”

空陈的目光在此时微微一顿，有些错愕，也有些明悟，最后也带着一抹释然。

长孙哲这个名字空陈听过，算是他为数不多知道的人，此人才气很高，在火之国享有盛名，乃是当朝丞相之子，容貌据说跟魏武有的一拼，据说是死在一次意外之中，但现在看来应该没那么简单。

空陈并没有惊讶于周晖所爱之人是一个男子，更多的是惊讶于他们的经历是如此的相似。

“那一次之后，我便发誓一定要夺走周琛想要的一切，以及整个国家……”

“我并不比周琛差，我只是一直在退让而已，一直不想彻底卷入其中而已，但是当我下定决心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，我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，周琛根本无法想象，那种毁灭一切的黑暗，比周琛都要可怕无数倍……”周晖轻声说道。

“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，深渊也在凝望你……我最终跌入深渊，无法自拔……而你，选择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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