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表露在外,这时与李不琢同处一室,倒也不尴尬,恭贺了李不琢封侯以后,忽然拿出一封金票,交给李不琢。
“嗯?”李不琢接过金票一看,有五张,都是二十金锞的面额。
曹延笑道“昨天和顺之商谈公事时,倒是说起了荡剑候你的事。顺之说你接管姚家的那处酒庄时,姚家还欠你些钱,托我代交给你。”
“姚顺之怎么没来?”李不琢掸掸金票。
“顺之与你有些不和,自己不便过来。”曹延呵呵笑着,“你们二人这些梁子,依我看就揭过去得了,姚氏乃河东县望之族,姚老太爷在前朝可是四品军器监,姚家能做到这份上,也不容易了。”
李不琢打量着金票,如今他已没那么缺钱,姚氏现在倒是把酒庄的利润给回来了,这举动无疑是在示好,不过姚家托曹延来办这事,自家却没派人来,看来他这个新封的荡剑侯,在他们眼中分量还不太够。
把三张金票收入怀中,两张还给曹延,李不琢道“劳烦曹大人帮我带话给姚顺之,这些钱,就谢过往年姚氏代我管理酒庄了。”
…………
吴记铁匠铺中,铁锤在烧红的铁条上反复锤击,铛铛的声响不绝于耳,却不显嘈杂,反而极有韵律。
吴寒放下正在打制的铁器,稍歇了一会,看向墙角。
那边堆积的几块铁材黝黑的表面,似乎隐隐分布着血纹,吴寒心头一颤,不再去看。
“记得之前你说过,要远走万里之外拜师,怎么,灵官衙那边的度牒还没下来?”
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吴寒扭头一看,见到李不琢,又惊又喜。
这段日子,吴寒可是听到了李不琢受天宫封赏,赐下侯名的消息,知道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,已是一方侯爷了。
一念至此,吴寒也也心安下来,当初杀人焚尸的事李不琢也有参与,眼下李不琢都封侯了,吴寒更确信他能压下此事。
“发度牒的文书大人压根就见不着人啊。”吴寒喟叹道。
“管束已经这么严厉了?”李不琢心中一动,本来准备说找文书打个招呼,转念又想以吴心的能力,一张度牒岂能难住,便止了插手的心思,问道“你师父呢?”
“师父这几日都在里头,出了吃饭几乎不出门,连我都不让进去,只听见他像是在给什么兵器开刃。”吴寒朝后门看了一眼,“您过来的正好,我去告诉师父一声。”
“不必。“李不琢一抬手,没让吴寒过去,“今日我要离开河东,所以才过来看看你和你师父,既然吴先生有事忙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和吴寒告别,李不琢离开铁匠铺百步远,便摸向怀中的丹青剑典,向从接近吴记铁匠铺开始就显得颇为躁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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