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柴凛生得好,尤其是一双手,十指修长,宛若白玉,让人一瞧便面红心跳的,闵惟秀年幼之时,柴凛还给她编过发,比安喜编的好看多了。
她到现在都记得,一双冰冰凉的手,在她的发间飞来飞去的。
柴凛点了点头,“我何时骗过你。”
闵惟秀高兴了,不要白不要!
说句实在话,太子殿下在她心中,连个马蹄子都比不上!
柴凛见闵惟秀傻乐,笑了笑,却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,闵惟秀皱了皱眉头,正欲要说话,就见一个身影插了进来,对着柴凛就是一通拍。
“柴大哥,兄长在那边等着你呢,这口子风大,你身子骨弱,莫要着凉了。闵五,咱们不是一道儿进来,你咋跑着跑着就不见了。”
柴凛一愣,拿帕子捂了捂嘴,“我这就过去了,善蓉一会儿你别急着走,我来接你一道儿回府。”
柴郡主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,望着柴凛远去。
“阿秀,你猜猜我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?若不是开始雨太大,我一早便给你了。”待柴凛一走,姜砚之便从怀中犹如做贼一般的掏出了一个小玉瓶,神秘兮兮的说道。
闵惟秀觉得自己的不光是耳朵聋了,眼睛都要瞎了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
还阿秀……她阿娘都没有叫得这么亲热。
姜砚之一激灵,“叫你闵五啊!这可是牛眼泪,昨儿个我回了府,叫了十个厨娘,拿了刀轮番吓唬牛……最后活生生的把它吓出眼泪来了,哈哈。我就说了,你家的牛天性乐观,不爱哭。还是我家的牛好啊,胆子小。”
“我已经让人好吃好喝的把它供起来了,它只需三五不时的流眼泪就好。这命,真没有得说了。”
一旁的柴郡主使了好大的功夫,都没有憋住笑,最后只能扭过头去,哈哈大笑起来。
闵惟秀见状,神色莫名的看了姜砚之一眼,还好他是三子,不然不用她出手,大陈都要完蛋。
这么一想,她应该帮助三皇子当皇帝啊,那个词叫什么来着?哦,叫自取灭亡。
姜砚之见闵惟秀发愣,将那牛眼泪硬塞进了她的手中,一本正经的说道,“今晚你试试,照照镜子。”
闵惟秀身子一僵,她抹了牛眼泪再照镜子,难不成还真能看到上辈子的闵惟秀不成?
正在她发愣间,就见到有内侍前来宣旨了。
闵惟秀对此兴致缺缺,该知晓的临安长公主已经告诉过她了,无外乎是太子妃选了国子监祭酒的嫡女李氏,刘鸾同闵惟芬同进太子府。
闵惟秀不在意,但是周围的人可不这么想,不少人一听闵惟秀没有当成太子妃,都纷纷看了过来,闵惟秀眼睛一瞪,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狼牙棒。
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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