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了算盘,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罢了!
……
这厢姜砚之心情舒畅,一墙之隔的闵惟秀,就不是如此愉快了。
阿爹好糊弄,但是阿娘太可怕啊!她已经叨叨了一炷香时间了,一句话都没有重复说过,闵惟秀觉得,若是她去打大辽,能叽里呱啦的说得辽人口吐白沫,然后恨不得集体自刎。
耳朵嗡嗡嗡的全是声音,让闵惟秀忍不住伸出手去,想要挠上一挠,手还没有动,就听到临安长公主喝道:“惟秀,马步给我蹲好了,不许动,这是家规,以前你要当淑女,我便只拿这规矩拘着你哥哥们,现在既然你要习武,那我便一视同仁了。”
闵惟秀抿了抿嘴唇,“是阿娘,蹲马步可以,能把头顶上的,我最喜欢的花瓶拿下来么?万一不小心掉下来了……”
她阿娘太狠了啊!
闵惟思更是哀嚎着附和道:“阿娘啊,小五一根毛都没有掉,不信你数数,保证和昨天一样,我好好的把她接回来了啊!就算有错,那也是小错啊!能把我的瓷枕拿来了么?换我的那方砚台好不好?”
“你知道的,我要是枕别的瓷枕,睡不着啊阿娘!而且阿娘啊,我手无缚鸡之力,腿无踹鸭之能……已经快忍不住要抖了啊!”
临安长公主坐在椅子上,端着茶喝了一口,哼了一声,看了一旁的老嬷嬷一眼。
老嬷嬷笑着上前,将闵惟思头顶上的瓷枕头取了下来,闵惟思赶忙抱在怀中,差点儿啊,差点儿这辈子都别想睡觉了啊!以后找媳妇,一定要擦亮了眼睛,绝对不能够找阿娘这样的啊!
“阿娘啊,我瞧着祖母那头热闹非凡的,在做啥呢?”
临安长公主又喝了一口茶,淡淡的说道:“你阿奶病了,思念你阿爷,我帮她搬到你阿爷以前住的院子里去住了,打算在那里给她修一个小佛堂。她之前住的那屋子,底下有墓,太过晦气,我叫人封了,日后再也不住人了。”
闵惟思嘿嘿一笑,给临安长公主捶了捶腿,“阿娘英明,跟儿子想到一处去了。”
临安长公主踹了他一脚,“知道你想什么,日后早点回来。”
闵惟思松了口气,开玩笑,闵惟秀是小娘子,哪家小娘子没有门禁啊,夜里不出去那是正常的。但若是阿娘因此也罚他不能出门,那就惨了!
你见过睡得比鸡还早的纨绔子弟么?
明明天黑之后,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!
闵惟秀见他们母女二人说得欢快,欲哭无泪的说道:“阿娘啊,你是不是忘记了啥……”
临安长公主抬了抬眼皮子,“哦,惟秀还蹲着呐。”
“阿娘,我知道错了,日后天黑之后,绝对不出门。”
临安长公主摆了摆手,“早日回去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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