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不认账怎么办?对待这种小臭虫,哪里需要用脑子谋划,隐忍多年,直接一棒子打死不就好……”
闵惟秀的话还没有说完,耳朵又是一阵剧痛。
“阿娘!疼!”
临安长公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,“疼是叫你长记性!你说你这个孩子,做事怎么这么绝呢,你今日叫李络脱了衣,她回去万一一根绳子吊死了呢?这事儿传扬出去了,对你的名声不好,旁人都说你心狠手辣,那日后还怎么寻夫家?”
闵惟秀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阿娘啊,我们武国公府哪里有名声啊……我以前说话怕吓死蚂蚁,人家不也骂我嚣张跋扈么?嘴长在人家身上,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!”
临安长公主松了手,拍了闵惟秀的脑袋一下,“怎么说你都还有理了。李络的事情,你别管了。李氏性子直爽,平日里不在乎这等小事,但是今日威胁到了闵珊,你就看着吧,她铁定要狠狠的为三娘出气的。”
“惟秀,阿娘知道你力气大,做事往往喜欢直接上手。但是即便是打仗,也没有莽莽撞撞光凭着一把子空力气就能赢的道理。人生就像是一局棋,有的人是棋子,有的人是下棋的人。”
“真正厉害的人,手不沾血,只是不经意的推波助澜,就能够想让谁生,就让谁生,想让谁死,就让谁死。”
闵惟秀一听,不由得沉思起来,“可是阿娘,我觉得我没有办法成为这么厉害的人。”
有的人天生就有七巧玲珑心,可有的人就是榆木疙瘩,开不了窍。
临安长公主点了点头,“这点我十分赞同。”
……
我能说果然是亲娘么……插刀子都直插心窝子……
“阿娘也不希望你成为那样的人,活得太累。但是阿娘希望你多少学上一点儿,免得日后被人哄骗了,成为别人手上的刀。阿娘同阿爹年纪都不小了,若是有遭一日……谁能够庇护你呢?”
闵惟秀眼眶一红,不敢置信的看着临安长公主,“阿娘!你说什么!”
临安长公主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就这么一说。对了,阿娘今日瞧见,东阳郡王给你系披风了哦!怎么着,惟秀喜不喜欢东阳郡王?”
闵惟秀脸上像是火烧一样,嗔怪道:“阿娘你胡说什么呢!那披风是柴郡主送给我的。若说喜欢,那我只喜欢他的手,长得可真好看。”
闵惟秀摊开了自己的手,她的手生得并不美,因为最近练武十分频繁缘故,手心被磨破了。
临安长公主摸了摸闵惟秀的手,轻轻的说了一句,“我总觉得惟秀你最近很着急,恨不得一日就神功大成,可是有什么阿娘不知道的事?”
闵惟秀一惊,到底没有把上辈子的事情说出来,“我练武比旁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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