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先把嘴上的油光擦干净了,再信口胡诌好吗?
“嘿,他穿得跟攀楼前的花牌子似的,就差把老子是皇亲国戚绣在衣衫上了,这么低俗的衣服,全开封府找不出第二个穿这样的啦!而且这小子小时候同人打架,被打掉了三颗牙,后来给镶了金。”
“现在变成了干尸,那牙齿都露在了外面,太阳光那么一照,跟个小灯笼似的,闪瞎人眼呢!比这胡饼子还黄灿灿。”
闵惟秀看着自己手中还剩半块的胡饼,如鲠在喉。
两人上了马车,阿福同路丙坐在车外,安喜在车中伺候,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开封府。
“还真的是整个人都干掉了,张仵作,刘封到底是怎么死的呢?”
刘鸾的弟弟叫刘封,闵惟秀以前也曾经见过好多次,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。
说起来皇后娘家子嗣不丰,她只有一个兄弟名叫刘清阳。
刘国舅娶了一妻十八妾,只得二女一子,三个孩子中,唯独刘鸾是嫡出的。这刘封虽然是庶子,但是刘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,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,含在口中怕化了。
这一来二去的,刘封便成了那种成日斗鸡摸狗,寻花问柳之人,这么些年,仗着是皇后的侄儿,倒是也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。
岂料今日竟然暴毙了。
张仵作拿着一把小刀,在刘封的身上割来割去的,颇有把死人再凌迟一遍的架势,吓得安喜倒吸了一口凉气,躲在了闵惟秀的后头。
“人乃是由血肉骨骼经脉组成,你们来看,我割开了他多处脉搏,却见不着一点血丝儿。怎么说呢,每到年关,不是有那卖腊肉的么,这刘封现在就犹如风干了的腊肉。”
“但是一个好端端的人,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样呢?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用常理来解释。”张仵作说着,盯着姜砚之看了又看。
姜砚之摆了摆手,“没有瞧见他的鬼魂。我去刘家瞧过了,也没有。这小子八成死得很快,还没有形成什么怨气,就死掉了。来不及做鬼。”
闵惟秀一愣,还有这种说法?
“三大王,有一件事我忘记问了,之前的那些鬼魂,都到哪里去了呢?李方还有韩山。”
姜砚之笑了笑,“这鬼的执念没有了,自然就投胎去了。”
“张仵作你割了得缝好了给人送回去啊,刘家还等着人下葬呢,别闹得不好看。”
张仵作摆了摆手,“放心吧,待老夫涂抹一番,就是一男尸都能变成女尸,看不出来的。”
闵惟秀心有戚戚,张仵作好像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。
“走,闵五,张仵作这里一时半会的查不出什么原因来,咱们去东阳郡王府,问个究竟。”
东阳郡王身份特殊,刘封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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