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道:“阿娘,我听二郎说起过你,今日一见阿娘,鱼儿心中便觉得亲切无比。”
闵惟秀一口面呛在嗓子眼里,拼命的咳嗽起来。
一旁的姜砚之见了,又是捶背,又是给她倒水的,忙活了好一阵子。
闵惟秀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,不是她这个人见识浅,实在是对面这位小娘子,你道行太深啊!
她还是第一次,见到这么大脑袋的小娘子,什么面若银盆之类的来形容她,那都是瞧不起她啊,小娘子你简直是头若水井啊!
而且这声音实在是太过娇媚,她一个正直的小娘子,都听得骨头酥了。
一旁的姜砚之简直乐开了花,太好了,石二郎原来有心仪的小娘子了,那他简直是不战而胜啊!
他想着,幸灾乐祸的说道:“石二哥什么时候成了亲,也不说一声,做兄弟的好给你送一份大礼啊。嫂子貌美如花,石二哥有福气啦!”
那小娘子一听,娇羞的低下了自己的大脑袋。
闵惟秀看了姜砚之一眼,这个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,当真是令人发指啊!
石二郎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小鱼,你一路上辛苦了,不若先去厢房里休息一下吧?”
那个叫小鱼的小娘子眨了眨大眼睛,点了点头,“我都听相公的。”
石二郎一送走小鱼,立马把门关上,直接朝着姜砚之冲了过来,一把抓起了他的手,姜砚之吓了一跳,正准备说话,就听到一阵尖利的女声,“这是二郎吗?这是我的二郎吗?”
石二郎身子一僵,过了好一会儿,才说道: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
姜砚之正了正色,掏出了铜镜,搁在了桌子上,那铜镜激动得咣咣咣的响了起来,“二郎二郎。”
石二郎大惊,“三大王,我知道你行事诡异,但是拿人家的亡母来开玩笑,是否不妥当?”
闵惟秀见石二郎已经要暴起了,忙将他拽了开,将之前在张家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。
屋子里寂静了好一会儿,石二郎才抱着铜镜哭了起来,“走,咱们现在就去,开棺验尸,等我阿爹回来了,就晚了。我是她唯一的儿子,大兄死了,我便是长男,这事儿我说了算。母亲,这事儿你莫要管,还有那个小鱼,你别理会她,让人好吃好喝的供着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韩桑犹如雷劈一般,她就是瞧着石志对自己的妻子一往情深,这才拼了命要嫁过来的,现在她听到了什么?
一万句他娘的,都不能够表示她的震惊啊!简直是怀疑人生。
“他们都说你母亲是病逝的……”韩桑喃喃的说道。
闵惟秀拍了拍韩桑的肩膀,“姨母,你莫要怕,你是郡主,他们若是敢欺负你,你就去宫中找官家告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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