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丹摇了摇头,“阿娘,不行,若是让人知道我身怀鬼胎,那我闵惟丹,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,你不如一根麻绳把我勒死算了!”
姜砚之见母女三人就要撕起来了,赶忙岔开了话题:“后来呢?你们不是让人打听了么?就不知道那张俭已经死了?”
“就在这之后的不久,张俭同他的舅父一道儿来提亲了,我从见了他第一次之后,便去信让娘家人打听。他们说张御史的确是有一个儿子叫张俭,学问不错,今年落第了之后,去了秀州探亲。身份是没有错的!”
闵惟秀皱了皱眉头,闵三婶问得急,这其中怕是出现了个时间差的问题。
闵三婶娘家给秀州回信的时候,怕是开封府的人,还没有得到消息,说张俭人没了。
他们是女方,打听也不会直接登门,怕是拐弯抹角的问了旁人,这旁人消息哪里能够那么灵通。
“他那舅父,不是在秀州做官么?你们就没有见过?”
闵三叔摇了摇头,“秀州大着呢,他舅父同我们并非在同一个县,倒是没有见过。当时我光顾着高兴,没有多想,现在想来,他那舅父的确是很古怪。”
姜砚之忙补充问道: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“他们是夜里来提亲的,不肯上座,坐了一个离烛火最远的地方。当时我觉得奇怪,还问了几句,他只说他眼睛不好,隔得近了,被熏着了会流泪;哦,对了,他还一口茶水都没有喝。”
“我高兴惟丹寻到了好亲事,还拿出了我珍藏的好茶,可是他一口没有喝,我肉疼得不行,浪费了我的好茶。”
闵三叔说着,懊悔不已,“当时只觉得这是一个怪人,并没有多想,早知道……”
“惟青,你……”闵三叔说着,举起手来,就想打闵惟青,那手高高的举起,又落了下来,到底没有舍得打下去。
闵惟秀无语的看了闵三叔一眼,她算是明白,闵惟青为何这德性了。
慈母多败儿?
如果不光是慈母,还有慈父,慈姐呢?
那岂止是败儿了,根子都烂了啊!
闵惟青撞了人还不管别人死活跑掉,自己膈应那个狐狸簪子就塞给亲阿姐,简直是毫无人性啊!
那个张俭是眼睛瞎了么?才会报复错了人!
临安长公主也犹如便秘了一般,神色古怪的看着闵惟青。
倒是武国公忍不住了,“你娘个腿的,你舍不得打,我替你打!这都闹出人命来了啊,还寻什么天师啊,三弟,把惟青捆了,咱们去张御史家中负荆请罪去,要杀要剐随便他!”
“你莫要说什么脸面不脸面的,脸面能当饭吃么?你再不果断点,那惟丹无辜得很,凭什么代替惟青受过?”
武国公二话不说,像是老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