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秀听得身子一震,官家莫不是知晓了闵惟思的真实身份?
“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你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大兄的亲儿子,可都死得巧。”武国公的声音又激动了起来。
“我也将我最看重的阿妹嫁给了你,可是闵归……我就知道,你从来都不相信我。我只说最后一次,这个位置,是大兄亲口传给我的,而且,我也没有杀柴家任何一个人。”听官家说这话的声音,淡淡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。
“我不信你,为何勤王救驾?我不信你,为何当年大军在握,还要卸甲称臣?这么些年,你叫我打东,我就打东,你叫我打西,我就打西。”
“我声名狼藉,可出来辩解过一句?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,就是要给大兄留一条香火,当年,你明明承诺过我的。我老闵是什么人,你心中清楚,我不在乎谁当皇帝,我也没有那个本事。”
“可是我这个人,念旧情。我心中还一直记着,当年我们三兄弟桃园三结义的情谊。”
武国公说着,咚咚咚的朝着门口走来。
闵惟秀一惊,拽着姜砚之就跑,姜砚之猝不及防的被闵惟秀一拉,咕噜噜的就从台阶上滚下去了……
武国公一开门,就看到了这么无语的一幕。
他实在是忍不住,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。
屋子里的官家,深深的看了武国公一眼,松了一口气。
武国公就是一个莽夫,还一家子脑壳都有问题,要不刚开始还要吃人,现在就哈哈大笑去了。
这样的人,就如同张飞,做个大将,已经是祖坟里冒了青烟了。
他想着,走了出来,一看到姜砚之摔得四仰八叉的样子,抚了抚额。
闵惟秀知道自己干了坏事,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下去,“姜砚之,你没事吧!有没有摔到哪里啊!”
姜砚之甩了甩脑袋,强作镇定的咳了咳,“无妨无妨。”
哎呀,幸亏小爷今日穿得多啊,不然的话,还不摔个腿短脚短,鼻青眼肿啊!
可就是有点丢脸啊!
姜砚之想着,偷偷的瞪了一眼看着他憋笑的众人,扶着一旁的花盆子,准备站起来,可这么一摸,觉得不对劲起来。
闵惟秀见姜砚之一直不起来,还抱着个花盆子看,着急得不行,“姜砚之,你别强撑着……”
姜砚之指了指花盆,“太医呢,太医你来瞧瞧,这个花盆里有新倒的药渣子,你看看都是些什么药。”
太医忙跑过来挖了挖,果然看到里头有不少药渣子,他掏起来闻了闻,又仔细的辨别了一番,“三大王,这个应该就是堕胎药。”
姜砚之看了看坐在台阶上的太子,东阳郡王还有柴郡主,“你们坐得离这个花盆这么近,没有闻到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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