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闵惟秀年幼之时,也是经常来的,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。
今日的福宁宫,与往日不同,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,看上去气氛十分的紧张。
闵惟秀刚走到门口,便被拦下了,一个侍卫伸出手来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奉官家之命,任何人都不能进。”
闵惟秀深吸了一口气,大喊出声,“舅父,惟秀来了。”
里头的官家端着茶盏,被这平地一声雷震得险些茶水都洒了出来。
临安长公主看着门口,“让惟秀进来吧,让她去劝劝砚之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官家点了点头,站在他身旁的太监,忙跑了出去,叫侍卫放闵惟秀进来。
闵惟秀匆匆忙忙进了门,殿中该在的人都在,官家,刘皇后,蔡淑妃,太子殿下,临安长公主,就连一向礼佛不出门的太后,都到齐了。
闵惟秀行了礼,还未开口,太后就说道:“砚之就在隔壁屋子里,他这个孩子,虽然莽撞,但是心地善良又乐观,这倒是是怎么回事?他不说话,我们怎么能够帮他呢?”
官家将茶盏重重的一搁,“这个孽子!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亲蚕宫,不是他是谁?”
这亲蚕宫,说是养蚕,也就是只有在春日皇后来的时候启用,平时宫门都是锁着的,到了要用之前,才有人来打扫清理。
闵惟秀没有看官家,她怕自己的眼神藏不住,她想着,拱了拱手,“我去劝劝他。”
闵惟秀说完,退了出来,忙向隔壁的屋子走去。
一推开门,姜砚之蜷缩成一团,窝在墙角里,他的头发乱糟糟的,脸色也黑一块白一块的,灰扑扑的,像是刚在厨房里滚过一般。
“姜砚之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闵惟秀走了过去,弹了弹他头上灰。
姜砚之却是猛的一伸手,直接抱住了闵惟秀的腿。
闵惟秀心中一惊,想要挣脱开来,又怕力气用大了,弄断了姜砚之的手。
“姜砚之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闵惟秀又轻轻的问了一句。
姜砚之这才回过神来,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,好似闵惟秀的红裙子,是烧红了的烙铁一般。
等松开了口,他又手忙脚乱的整理起自己的头发,擦起脸来。
闵惟秀瞧他并无大碍,松了口气,在他旁边靠着墙坐了下来,“怎么回事?你为什么要去亲蚕宫,是谁放的火?”
姜砚之迷茫的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这其中涉及到一个秘密。”
他说着,苦笑出声,“我……你还记得你在义庄给我掐人中,我以为是被嬷嬷扎针,吓得醒过来了么?”
闵惟秀点了点头,故作轻松的笑道:“你……该不会被嬷嬷扎过针吧?”
“可不是么,还是被我阿娘最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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