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将二人送到了二门,然后招呼了一个婆子过来,才屁颠屁颠的回去。
那婆子也是认识闵惟秀的,“闵五娘子,郡主同郡王在浇花呢,奴领你去。”
婆子一直走一直走,将姜砚之同闵惟秀引到了一个院子门口,这是东阳郡王的住所。
婆子不敢高声,侧身退走。
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,站在门口,都能够闻到里头淡淡的熏香味儿,还有哗啦啦的水声。
“表弟同惟秀来了,怎么也不进门。”
表弟?
东阳郡王是记在柴皇帝名下的,姜砚之是柴皇帝妹妹的儿子,他叫上一声表弟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闵惟秀一进院子,才觉得怪异起来,这个院子里光秃秃的,压根儿没有花,只有七棵紫荆树立在那里,其中有一棵,还已经半死不活的了。
她来过许多次,倒是没有注意这是什么树。
“这是什么树?现在浇水,怕是要结冰了。”
东阳郡王还没有说话,柴郡主就走过来挽住了闵惟秀的胳膊,“这是紫荆,又叫满条红,等春日里开花了,一整个枝条都是红色的,花香很甜。我兄长最宝贝这些花儿了,这一棵快要死了,他还伤心得不行呢,我叫他砍掉了,他也舍不得。”
紫荆啊,倒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。
东阳郡王听了柴郡主的话,走过去摸了摸那棵快要枯死的树,“这是我十岁那年,亲手种下的,当然意义非凡。表弟有没有听说过那个故事?”
不等姜砚之说话,东阳郡王便接着说道。
“相传在南朝,京兆尹田真同兄弟田广田庆分家,庭院之中,有一棵紫荆树不好分。于是相约第二日,将树砍成三段,每人分一段。可是没有想到,第二日,三人一去瞧,紫荆树上的花一夜之间全都没有了。”
“三兄弟唏嘘不已,感慨人不如树,便决定不分家了。而那棵紫荆树又开花了。三荆欢同株,四鸟悲异林。”
姜砚之深深的看了东阳郡王一眼,“这个典故出自南朝吴钧的《续齐谐记》。”
东阳郡王哈哈大笑起来,“表弟果然好学问。”
一旁的闵惟秀一头雾水,啥玩意?
她一直觉得,文人读书,说一个词,非要哔哔一堆典故,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,可万万没有想到,姜砚之竟然也是这样的文人!
“表弟今日来,可有要事?”
姜砚之摇了摇头,“来拜年罢了。表兄可要多保重了。”
东阳郡王笑了笑,“来拜年两手空空?”
姜砚之脸一红,闵惟秀挺了挺胸膛,她出门怎么会两手空空!
她想着,二话不说,从怀中抽出了几块包好的胡饼子,又从左边袖袋里倒出了一包杏仁,右边袖袋里抽出了一包肉干
本章未完,请点击"下一页"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