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年节过后,老夫再让人去补了,给你送去。不过十多天的事情,可能等?”
闵惟秀暗道不好,这摆明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。
房契在他们手中好好的,怎么可能烂掉了?
刘国丈这么说,摆明了就是仗着年节的时候,衙门里没有人,刘侍卫还没有来的及去将房契换成自己个的名字,他只推说地契都烂掉了,全开封府里,谁不知道,这一整条街都是刘国丈攒下的家业。
何况官府里也有存契,他再补上那么一沓子,不是难事。
被他这么一说。他们手中的这张房契,就算再拿出来,那也是真的要变成了假的了。
原本这张房契能证明刘侍卫是被国舅府的人收买了,从刘家人的表现来看,分明是刘国丈做下的,姜砚之来要房契,他心知肚明的知晓,他用房契收买刘侍卫的事情,已经曝光了。
他来了这么一出,有恃无恐。
姜砚之给了闵惟秀一个眼神,闵惟秀立马站起身来,“夫人,惟秀的茶水不小心溅在衣衫上了,想要去整一整,不知……”
刘国舅夫人笑了笑,通常这种情况下,小娘子就是要出恭,“闵五娘子请随我来。”
姜砚之无奈的笑了笑,问道:“国丈说的哪里话,不过十日而已,小子年轻,别的不多,就是时间多。昨儿个夜里去上土桥饮酒,还瞧见了国丈,原应拜见,不料眨眼的功夫,就寻不着您了。这一到夜里,开封府的人便多了起来。”
刘国丈挑了挑眉,“哦……你倒是好精神,遇到了那样的事,竟然还有精力去喝花酒。”
姜砚之拱了拱手,“小子也就只有年轻这么一个优点了。”
刘国丈一口恶气憋在胸口上不得上,下不得下,年轻了不起啊!他还只有年老一个缺点呢!
“老夫年纪大了,擦黑就睡,哪里去过什么上土桥,你怕是看错人了。一年到头,见不了两次面的,认错了也是常有之事。”刘国丈说着,又拨了拨茶盖。
他一把年纪了,若是同小辈置气,难免有失风度。
“国丈雄姿英伟,自是与众不同。砚之惭愧,今后定要多叨扰国丈。”姜砚之也不恼,笑着回道。
嘿嘿,正愁天天寻什么借口来发现你的破绽,这可是你自己嫌弃见面少的啊!
国丈一梗,这厮怎么打蛇上棍,跟癞皮狗似的。
这厢姜砚之同国丈打机锋,那厢闵惟秀假装出了恭,国舅夫人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那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已经亲自端了水来给闵惟秀净手,上头还飘着几朵红梅花儿,“有旁的客人登门,夫人去前院相迎了,这里有盈盈伺候。”
她一边洗手,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,“今儿个登门,没有给国丈带礼,惟秀心中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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