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都是见惯了他的本事的,倒是并不惊奇。
姜砚之嘚瑟了一会儿,见没有人捧场,清了清嗓子,又接着说道,“惟秀,若是给你一根软软的绳子,让你爬上去,你能吗?二舅兄,你能么?”
闵惟秀点了点头,“我不用绳子,都能够上去。”
闵惟思黑着脸,为什么要把他同惟秀对比,显得他这么怂,“不能。”
光是一条绳子,在屋子的中央,脚都没有个着力点,除非是有功夫在身,或者是臂力惊人之人,否则都是很难爬上去的。
“但为什么一定要是绳子?不能是一个软梯么?用身子编成一个梯子,那么就很容易上去了。”闵惟思开口说道,怎么着也要挽回一点颜面吧!
姜砚之一愣,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这倒是一个问题。
“舅兄言之有理,我原想着如果是绳子,那么凶手应该是两个人,需要有人接应,将杀人者拉上去。但是按照你说的,如果是软梯,那么一个人也可以完成杀人之事。”
这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。
“白阿姐死之后,她的未婚夫婿出现过么?”
如娘一惊,猛的站了起来,“来过,来过!白阿姐死了之后,掌柜的为了息事宁人,出钱给她买了棺材,把她给葬了。她的家人远在川南,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。那个书生,之前白阿姐说同他已经没有了关系,掌柜的便没有寻他。”
“就在白阿姐下葬之后半个月,那个书生来过一次银楼,去了阁楼,说是来收拾白阿姐的东西,说给捎回去给她的父母亲。对了,就是在那个江公子被杀的前一日,对,对,腊月二十八,就是腊月二十八。”
“当时楼里的小姐妹们,都很鄙视他,说他连白阿姐这么一点银钱都舍不得放过。怎么人死的时候不来,收东西的时候,却又来了。我们当时忙得要命的,都没有管他,他一个人在阁楼上待了很久。晚上我们回去睡的时候,还担心他偷东西。不过倒是没有丢。”
“会不会是他?是他杀了姓江的,给白阿姐报仇对不对?”
姜砚之沉吟了片刻,摇了摇头。
他不觉得是那个书生,至少他一个人是不能够完成的。
之前如娘说,在白阿姐的头七之后,银楼里开始出现了咚咚咚的脚步声,没有鬼,那就是人在作祟。
银泰楼基本都是小娘子,书生之前来过,因为他的身份,大家都十分的关注他,他再出现,十分的扎眼,怎么可能潜藏在这里,时不时的扮鬼吓人?
还有要把那个屋顶开一个口子,必须要确保楼下无人,阁楼里也无人的时候,不然的话,若是黄字斋里有客人,那岂不是会掉木屑下来……
此外,不管是绳子也好,还是软梯也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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