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秀,颤抖着说道,“这不就是那日去柳家的那个小娘子么?就是一脚能把门都踹飞的那个!”
闵惟秀讪讪的笑了笑,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……
大娘好奇的说道:“你们今儿个要踢哪家的门?等等我啊,我去抓把瓜子就来!”
闵惟秀有些汗颜,还抓把瓜子,你咋不搬个逍遥椅来躺着看戏呢?
屋外说得太响,屋子里头的人听到了动静,那燕娘忙不迭的跑了出来,又忧又喜的说道,“贵人还请进屋,这外头冷得很。我们已经彻夜不休的赶制了,也才做了七个新娘。旁的怕是要等上些时日。”
姜砚之一听,十分的惊喜,这比他想象中的快多了。
他正要抬腿进院子,就瞧见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少年冲了出来,一把抱住了他的腿,哭道:“这位官爷,您是官爷对不对?那柳溪虐待媳妇儿,这种事你都管。哪你来管管我爹吧,我爹他死不瞑目,其中一定有冤情啊!”
“我爹腿脚利索得很,是村中唯一的猎户,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就摔死了呢?一定是有人害死了他!”
他说着,指了指站在院子中的刘助教,“就是他,昨儿个我还听到他同我阿爹争吵呢!肯定是他杀了我爹!”
刘助教大惊失色,“你不要胡言乱语!我这几日都在赶活计,哪里会杀人。再说了,昨日也不是我一个人同你阿爹吵架了,你怎么不说另外一边住着的柳全呢?他也同你阿爹吵架了。”
少年咬了咬嘴唇,“柳全……柳全也有可能。总之我阿爹武艺高强,是绝对不会摔倒的!”
姜砚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是自己摔死的,还是被人害死的,咱们去看上一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小石头,快回来,莫要扰了贵人,你阿爹已经没有了,你就别瞎折腾,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吧。”门口一个披麻戴孝的妇人,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,对着那个名叫小石头的少年,招了招手。
姜砚之眯了眯眼睛,反倒是觉得有问题起来,一个转身,便朝着隔壁老王家的院子里走去。
“走,惟秀,咱们去看看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闵惟秀点了点头,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,剩下安喜欲哭无泪,小娘,你忘记打铁花了么?
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子,同他们去过的柳溪家中并无多大的不同,正堂里放置着一口黑黝黝的棺材。
一个约莫十四岁的少女,正跪在那里,红着眼睛烧着纸钱。
看到闵惟秀同姜砚之进来,忙躲到了妇人的身后,看上去有些怯弱。
而在棺材之中,躺着一个有些发胖的中年男子,他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,眼珠子像是要崩裂出来了一般,看上去十分的可怕。
“死者生前很有可能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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