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滚了又滚。
呼噜声并没有停,他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了。
姜砚之有些心梗,他绞尽脑汁,好不容易才说出了那么一番话,听话的人,竟然已经睡着了。
他想着愤愤的端起桌子上的酒盏一饮而尽,咕噜一下,也倒了下去。
……
翌日清晨,姜砚之睁开眼睛,看到的就是明晃晃的床榻。
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放着一个手,他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,将那手一拨,一脚将太子殿下踹到了床下去,“大兄,你咋没有让人送我回去!”
太子迷迷瞪瞪的摸着后脑勺,“我比你还先醉,我如何送你回去?一大清早的,你怎么踹我?”
姜砚之胡乱的穿了衣衫,大喊道:“路丙路丙!”
这个杀千刀的,竟然没有送他回府,惟秀不喜欢被人用过的。
谁知道这个被用过具体到什么程度,万一包括不能同兄弟同床共枕呢!
他想着,一个踉跄下了床。
太子头疼欲裂,鄙视的看了姜砚之一眼,“跑那么快干什么,跟后头有鬼追似的……”
太子说完,自己也是一个激灵,他差点儿忘记了,他这个弟弟可不一般啊,莫非他的床榻上有鬼。
“砚之,该不会……”
他仔细看了看床榻,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
官家不久之前,还不知道为何抽抽了,非在他的床头,挂了一张道符,那符好好的,没有自燃,也没有脱落,应当是没有鬼的。
姜砚之摇了摇头,“没鬼没鬼。我就是想惟秀了,心急火燎的。”
太子无语的揉了揉眉心,这个臭不要脸的。
“昨夜你同我说什么?我就看到你的嘴巴动来动去的,脑袋嗡嗡作响,眼前一黑,就睡了过去。”
姜砚之穿着靴子的手一顿,抬起头来,看着太子的眼睛,“大兄,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站出来作证,指认东阳。可即便是如此,我也不能够当做没有看见。你不去找他说,我去。”
太子心中一沉,“你要做什么?都说是我欠东阳的。”
姜砚之穿好了靴子,“你欠不欠东阳,我不知道,但是有人不欠他的。这事儿阿爹已经交给了高达,高达的手段你知道的,就没有他查不出来的事儿。”
比起姜砚之,太子同高达打的交道更多,心中顿时发紧起来。
太子见姜砚之穿了一件外衣,又穿上一件,实在是忍不住问道,“砚之,你有那么怕冷么?”
姜砚之嘿嘿一笑,“大兄你这就不知道了。数九寒天的,惟秀穿的是什么?她连袄子都不用穿啊!我时时刻刻穿着两件,万一惟秀需要我脱下衣服给她,那我也不冷啊!我这是时刻准备着呢!”
太子脸一黑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……
好在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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