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明白,为何拼命杀敌之人是通辽的,一个辽人不杀的,反倒成了忠臣了?”
“你如何没有杀人?那个死在你床榻之上的军妓,不是人了么?”
闵惟秀看了看屋子里的一帮神情各异的人,惊讶的说道,“怎么?王监军这事儿也没有同官家汇报?哎呀,你这就不对了。光天化日之下,整个军营里的人,可都瞧得一清二楚的了,王监军如何能够隐瞒不报呢?”
姜砚之听的直抽抽,使劲儿给闵惟秀使眼色,秀啊,之前咱们不是这么说的啊,不是说假装夸他,实际上骂他,揭露他的罪责吗?你不让你阿爹硬刚,怎么自己刚上了。
闵惟秀收到他的视线,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!
不好意思,闵惟秀只认识硬刚两个字!
本来是要夸的,眼泪都掐出来要做戏了,结果一见这种混账就来气,实在是夸不下口,恨不得直接打死了事!
姜砚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视线,秀啊,本大王早就预料到了,你就继续吧,有啥不对的,我会立即给你找补的,你就安心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