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是才吃过,那孩儿血肉做成的长生丹。
官家爱惜羽毛,又如何会给人非议?
真的罪,定不了,假的罪,却成了死罪,岂不是荒唐又可笑?
可世间,便是这样荒唐又可笑的。
官家摆了摆手,“诸位都下去罢,北伐之事,朕心中已经明了。闵公留下,其他人先回吧。”
闵惟秀一愣,看了武国公一眼,心一下子揪了起来,官家留她阿爹下来做什么?
她想说话,武国公却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三大王先送惟秀回家。”
姜砚之拽了拽闵惟秀的衣袖,拉着她出了大殿。
“放心吧,你阿爹不会有事的,现在是郑国公府有事。”
见闵惟秀一步三回头,姜砚之宽慰她道。
闵惟秀松了口气,“我今日可厉害?你交代的,一句不漏全说齐备了。”
姜砚之裂开嘴一笑,“我就知道惟秀是最厉害的!”
他说着,摸了摸闵惟秀的脑袋,傻惟秀,不管你今日说的是什么,王珅都是要死的。
因为官家想让每一个不敬畏皇权的人,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