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下诸事,道理都是相通的。我叔父也是人,没事儿谁乐意去做那阴损之事?不过是坐了那个位置,就做该做的事罢了。”
闵惟秀拿起马车里的糕点,吃了一块,又递给了高银芳,之前在二皇子府上,她们都才吃了一口鱼,如今饥肠辘辘的,饿得要命。
“今日不过是巧合罢了,哪里就有什么必死的命数?芙蓉的事情,你也莫要太过伤心了。”
高银芳摇了摇头,“芙蓉同我,也不过是以前,一道儿参加过几次寻鬼的茶会罢了。上一次同生共死了,这才稍微熟络一些。我们高家,做的是那揭人短,拿人把柄的事,叔父想来都不让我们同旁人走得太近。”
“这一次,也是因为要给你作陪,我才来的。”
高银芳说着,有些尴尬的说道,“你应该能够明白的,我要是同人走得近了,他们都吓得要命,还以为我叔父盯上他们了,要我先探听消息,接下来便是抄家灭族的祸事!”
闵惟秀一听,顿时乐了,眨了眨眼睛,“以前我不懂,现在我深有体会。我若是去谁家做客,他们也都吓得要命,以为我要去索命了……唉,现在想到处混吃混喝,都不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