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酒力,醉了过去。”
“以火烧身,十分的疼痛,牢头就在门口坐着,不可能听不见她的哀嚎声,即便是那曹氏有着钢铁般的火之意志,一声不吭,那也能够闻得着焦味儿,可是他却一无所知。之前我进门,在他的身上,闻到了槐花酿的味道。”
“我问他,他却不提,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醉酒误事,不敢言语。”
那牢头一听,腿一软,噗通一声,跪在了地上,心中有苦难言。
平日里瞧着三大王审案子,那犹如便秘多日,突然通畅一般的爽!
大手一指,凶手就是你!
可如今轮到自己个头上,却不是滋味了……喝个酒都难逃他的法眼,不狗鼻子!
“昨天白日里,我刚刚揭穿了曹氏暗中勾结官员,改写了自己的嫁妆单子,还改了房契地契。当日夜里,她便自杀身亡了,这事儿怎么瞧着都蹊跷得很!”
“曹氏在元相公死后,带着十万贯嫁妆改嫁,被人告上了官府,也并不慌乱。这女子将自己个看得十分的重要,并非局限于世俗之中的人……事情尚未到绝路,她何必自裁?便是自裁,又怎么会选择这等惨烈的死法?”
姜砚之心中有一句话没有说,擦,谁有十万贯,还舍得烧死自己个!
而且,就曹氏这种摆着金山选夫的架势,同那瞎了眼抛绣球的姑娘都一样,同未来夫君能有什么感情?
你说,就她同那张相公,相隔千里两地恋的,还能够恋出什么生死之约来了?
不能够啊这是!你说曹氏因为羞愧难当,不想供出幕后之人,所以自杀了?这是在侮辱谁的智商呢?
谁有十万贯,还会羞耻!
闵惟秀赞同的点了点头,她若是曹氏,还嫁什么糟老头子啊,自己个立个女户,天天躺着快活啊!
见着可爱的小郎君,招招手,来啊,一起浪啊!
唉,可惜,她已经吊在了一个浪不起来的胖子身上!而且,也没有十万贯。
张中脸色一白,他不是那些小年轻儿,他如今已经快要到不惑之年了。
虽然不说有什么大出息,但是该有的斗争觉悟,那是得有的!
他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,自己这是掉进倒霉窝里了,身边只剩下倒霉了啊!
论改契约,他老爹当过宰相,朝中关系弯弯绕绕,未必做不到;他阿爹一把年纪还要续弦,图的什么?比曹氏年轻貌美的有的是,为何瞧中她了,自然是贪图那嫁妆,动个手脚的,完全在理;现在穿了帮,怕曹氏把他供出来,所以杀人灭口,不是不可能啊,这杀人动机就有了;
论不在场的证据,开封府中除了牢头和看大门的,其他的人都回家抱娘子去了,压根儿没有人给他作证啊!
完全可以说,他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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