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,但是,我总不至于,将那孩子就扔在荒郊野地喂狼吧!谭娘子再不好,一个大义压在我的头上,她是为国捐躯的……我我我,替别人养着孩子,我心中也苦啊……”
周围的夫人,都红了眼睛,她们都是当家主母,谁家里还没有这些添堵的小妖精呢!
再一想到,开封府里关于闵惟思的浪荡传闻,顿时一个个的了然了起来。
高啊!实在是高啊!
这就是故意把他养坏了啊,瞧那个浪荡玩意啊,毛都不会,当了国公嫡子又如何,照旧是一滩烂泥啊!
这只有养情敌的儿子,才能养成这样啊!
再看看临安长公主自己的孩子……呃,闵五娘子好像也不咋样,啊哈哈哈哈……
临安长公主说着,擦了擦眼睛,“这该说的,我都说了,谭娘子有孕在身的事情,当时一道儿出征的同僚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……”
临安长公主说着,环顾了一下四周,盯着几个在场的旧将看了看,今日乃是闵惟秀大婚,人来得十分的齐备,一瞧这阵仗,都纷纷的点头。
谭娘子的确是未婚有孕,那会儿乱着呢,谁管她这事儿啊……至于孩子是不是武国公,他们哪里知道啊?
只不过,若是站出来说,那官家万一问,不是武国公的,那是谁的?
他们能怎么说?说不是我的?实在是解释不清啊!
这看上去,就是一片人在点头,更加证实了临安长公主的说法。
“我说的句句属实,你这个恶婆子,我们哪点对你不住,你杀了老夫人不说,竟然还胡乱的污蔑于人……”
这下子所有的人,都看向了徐婆子,的确是,之前三大王已经证实了,武国公并不是杀人凶手,那么杀人凶手是谁呢?闵老夫人总不能自己个拿着花瓶把自己砸死了吧?
这婆子话中全是漏洞,是不是她才是杀人凶手呢?
姜砚之皱了皱眉头,收回了思绪,开口说道,“徐婆子,之前本大王问你的话,你还没有回答呢,你没有去前院看惟秀出嫁,那么那段时间,你在哪里做什么?”
“武国公打碎了一个花瓶,那么另外一个花瓶呢?凶手砸了老夫人很多血,定然会有血迹,碎片,四处的乱飞乱溅,划伤了凶手,或者是有碎片粘在她的头发上,也不是不可能的!”
他说着,直勾勾的盯着徐婆子的头发看,徐婆子被他看得发毛,想要伸手去摸头,又强忍住了。
姜砚之笑了笑,“路丙,搜到了么?凶手杀了人,衣服上会沾有血迹,瓶子的瓷片少了一半,也不会凭空消失……今日惟秀出嫁,女方家中,也有不少宾客住着,到处人满为患,你不可能有机会去外面处理这些东西……”
“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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