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……”闵惟秀凉凉的问道。
姜砚之一个激灵,讪讪的笑的,哈哈哈,我哪里敢啊,我要是揪了,你醒来还不得把我揪掉一层皮啊……
“没有没有,我一直在深情的唤醒,深情的唤醒……惟秀你想到什么了,一动也不动的,身体都僵直了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要变成僵尸,然后尸变呐!”
闵惟秀咳了咳,跳了起来,她的重生,同赵离有关吗?
想不明白的事情,直接问便是了,闵惟秀没有纠结很久,一把拽起地上的吕相公,扛在了背上,又扶起了瘸腿的姜砚之,继续朝前走去。
这一路上,又不幸踩中了好几个机关,吕相公身上又多了好几处伤口,这才到了一个开阔之地,主墓室就在眼前了。
闵惟秀刚想进去,就见到姜砚之打了个手势,她点了点头,将昏迷的吕相公放到一旁,悄悄的往里头一瞧。
好家伙,那屋子里,站着三个人。
站在左手边的,是一个穿着紫色战袍的少年,他戴着金冠,双手背后,一脸的嘲讽。
而在他的对面,也就是右手边,是披头散发的官家,他受了伤,手被穿了一个洞,正在汩汩的流血,在官家身前,武国公一身狼狈,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。
“阿离,你是阿离?不对啊,你不是为柴皇挡了箭,然后死了么?”
赵离冷笑出声,“我是不是活着,你们两个不清楚么?”
官家捂着血淋淋的手,“不,他死了,他早就死了。”
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,都有些迷惑,看上去,官家同武国公,都是认识赵离的。他们没有叫他阿训,却叫他阿离。
可是之前,姜砚之说赵离是阿训,他也并没有否认啊!
赵离哈哈的笑了出声,“当初我死的时候,是如何拜托你们二人,照看主公的?主公待我三人,都有知遇之恩。没有主公,姓闵的你不过是个土将军,姓姜的不过是一个穷书生……是主公,主公给了你们一切,可是你们,都是怎么回报主公的?”
“主公待你不薄,连亲妹妹都嫁给你为妻,你为何要夺他江山?”
官家抿了抿嘴唇,他的嘴唇很薄,嘴角微微有些上翘,看上去颇有几分薄情寡义的味道。
“赵离,你死得太早,根本就看不穿。这个问题,闵二哥也问过我许多次。我说了很多次了,却没有人信,柴皇并非死在我手上,他的的确确是旧伤复发而亡的。咱们都是在战场拿命搏的人,刀剑无眼,便是再厉害的英雄,也有身死的一日。”
“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?若是柴皇在,我自然是甘愿俯首,他武能上马打天下,文能提笔治江山,我自愧不如。可是那会儿,天下初定,太子年幼,闵二哥打天下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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