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告诉二哥么?”
临安长公主摇了摇头,“若是阿训好好的,告诉他是一桩喜事,现如今……罢了,你二哥也苦,又何必再给他添上一桩苦了。”
闵惟秀点了点头。
她想赵离也是这样想的,所以闵惟思一来,他便消失了。
“阿娘,你到墓里,可遇到了危险?”
“我同高将军分在了一块儿,有他护着,倒是毫发无伤。”
闵惟秀这才放下心来,“阿娘,我先回去换身衣衫,您先睡上一会儿。”
临安长公主轻叹了一声,“我的儿,苦了你了。阿娘哪里能歇,那边死了,却还挂着你祖母的名头,后事还是要处理的。想想都来气!”
临安长公主一想起那一团子糟心事,气就不打一处儿来。
……
姜砚之来接的时候,已经是华灯初上了。
临安长公主办事利索,一会儿功夫,已经叫人将墓门封上了。封上之前,还搬了一大箱子同柴家有关联的旧物,作为赵离的陪葬,又烧了金山银山,亲自念了佛经超度亡灵,这才红着眼睛上来了。
“惟秀,我路过东街柳巷,给你买了冰粉,让路丙先拿回府去用冰镇着了。庄子上刚送了蜂蜜来,淋上一瓢,甜着呢!”
闵惟秀看了他一瘸一拐的脚,“你这腿,让太医瞧了么?我怎么觉得,肿得连鞋子都穿不上了。”
姜砚之摇了摇头,“没事没事,一会儿回去,拿药油揉揉就好了。我阿爹中了毒,满屋子都挤着太医,我二哥守着呢,我见没有我什么事,便又回来了。”
闵惟秀哼了一声,“那么多太医,就腾不出一个来,给你看脚?官家怎么样了?”
姜砚之又摇了摇头,“太医说是你阿爹给挤毒血及时,没有什么大碍,最近身子虚弱一些。太医说话你知道的,都跟瓢似的,又大又空,好似说了,又好似没有说,不知道说了啥……”
闵惟秀无语了,可不是,人家万一说得太笃定,说好了,结果官家毒发身亡了,那不是有问题?说没好,但人家活蹦乱跳能吃几碗饭,不是也有问题?大夫不好当啊!
两人说话间,便跨过了月亮门,进了寿王府。
这小院子原本是姜砚之的住所,如今他们成亲之后,搬去了正院,这里就空了下来。
闵惟秀揉了揉眼睛,看了姜砚一直一眼,“你不是说,出了这档子事,咱们府里没有宾客吗?那这些,都是哪里来的?”
姜砚之也傻眼了,喂,哪里来的满满一院子人,还自顾自的吃吃喝喝的,礼金给了吗你们,就开始吃吃喝喝了!
关键是,一个都不认识啊!还有啊,那边那个白胡子的,现在是大陈,又不是魏晋时期,你穿那么大的袖子做什么,简直可以藏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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