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之身边,两人翻身上了自己的马,快速的离去了。
一对侍卫押了一群人,按照姜砚之的要求,大张旗鼓的朝着开封府走去,可以预见,不日城中将要掀起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。
……
而整了这一出的闵惟秀同姜砚之,又坐回了马车里。
安喜端出了准备好的瓜果点心,欢快的哼着小曲儿,“小娘小娘,出了开封府了。”
闵惟秀往外一瞧,依旧是树枝丫大石头,有什么好看的,拿起了一片瓜,啃了起来。
“唉,可惜老夫不在开封府中,不然的话,绝对将那些人家一锅给端了,简直是令人发指!”苏中丞啃了一嘴瓜,慷慨激昂的说道,连白胡子上粘了一颗籽儿都不知道。
姜砚之好笑的看着他,“我猜那曹三郎肯定不举!”
苏中丞一口瓜差点没有喷出来,“你还能看出谁举谁不举?”
“不然能够这么变态?”
苏中丞收回了崇拜的目光。
闵惟秀无语的看着叽叽喳喳的一老一小,又拿起了一片瓜,“嘿嘿,二皇子这是什么命啊,怎么身边一个个的人,都这么坑呢?今儿个这事,他八成是不知道的,因为弊端远远大于利益,一旦别揭发出来,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,啧啧……”
以前太子身边的人也坑,但是没有这么坑啊!人家起码还顾及着礼义廉耻,这个实在是,无知者无畏啊!
她几乎能够想象,二皇子知道自己被坑了之后那欲生欲死的小表情……想想就觉得活该!
……
马车一路朝着大辽行驶而去,这一路上,苏中丞已经有一开始跃跃欲试的想要跟着一道儿去看审案,到最后一听有案子,就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说,“唉,日头太大,不去不去。”
然后同武国公一道儿,寻了一棵树荫,一块布一铺,开始啃瓜睡觉了。
不知不觉,眼看着辽国的王都就在眼前了。
闵惟秀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“安喜安喜,你会不会给我插太多金簪了?”
安喜端着铜镜,“怎么会!小娘,你不是说要威风八面,吓死辽人么?为了这,我连那对大金镯子都带来了,保证无人能敌……”
啥玩意,闵惟秀看了看一旁的那对闪瞎狗眼,宛若马鞍的大金镯子,再一次深深的为送礼的人的品味,感到忧心。
莫非那家的小娘子,也同她一样,力大无穷?戴寻常的金银玉镯子,都跟挂了一根丝带一样!
所以特意打了这么一对镯子,当负重用!
“我觉得,这个像是在金饼子里抠了一个洞!”闵惟秀戴在手上,一转身,对着姜砚之说道。
姜砚之赶忙捂住了嘴,眼泪汪汪的看着闵惟秀,指了指自己的腿。
闵惟秀低头一看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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