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报仇的一日。在不承宠的每一个夜晚,我都在练习,学着用燕好的声音语气说话。”
“太医每日都是那个时辰来。我算准了差不多的时辰,便说汉兰是不是放了屁,臭臭的,要她赶紧去出恭。汉兰大大咧咧的,一听之后,立马就出去了。待她走了之后,我趁着燕好不备,用银针扎穴,将她给扎晕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,王老同三大王您说的那个王郎中有什么关联,但是这个杀人的方法,千真万确的是他告诉我的。我杀了燕好。然后躲在帐中。用银针给自己造了假的脉象,又学了燕好的声音说话,帮自己洗清嫌疑……”
“可是千算万算……”有姝说着,看向了姜砚之,千算万算,没有想到大陈的寿王,这么厉害,连那么罕见的杀人方法,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!
简直不是人啊!
早知道,她还苦心谋划个啥啊,练了那么久,口水都废了多少,还不如直接一包砒霜,毒死燕好算了!
事到如今,已经没有姜砚之同闵惟秀啥事了。
他们看了一眼,别打击得已经彻底怀疑人生的小皇帝,满意的点了点头,提出了告辞。
“太后啊,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我们就不打扰了,那啥,马?”姜砚之眼珠子一转,说道。
萧太后被他气乐了,大陈的皇帝,绝对把这厮赶出开封府的,他竟然敢要封口费!
家丑不可外扬,那你咋不早点走?
这分明就是想知道了大辽的丑,好四处去宣扬啊!
“寿王放心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”
姜砚之满意了,“那我们就告辞了啊,今后若是还有什么比试,尽管叫我们来,便是比文采,我们也有大儒苏中丞在,他学通古今,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中间通晓算人命。”
“若是有什么案子,也可以去思陈馆叫我;若是有什么房子要拆,可以去叫惟秀……”
萧太后的脸都黑了,呸,你家才有房子要拆!
一行人出了宫,闵惟秀坐在马车上,揉了揉自己的肚子,“这大辽人,也太小气了,连饭都不管的,都快要饿死了!”
一旁的安喜笑了笑,掏出了几盘子点心,还有茶果之类的,说道,“小娘,放心,安喜都备着呢!长公主临了可是交代了的,安喜就是要保证小娘有衣穿,有饭吃的!”
姜砚之一梗,你管了我娘子的衣食住行,那我管啥?
我管逗乐子?解闷子?挠脚丫子?
闵惟秀几块点心下肚,这才觉得脚下不打飘了。
“有一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,你怎么知道那么多?咳咳,小倌馆的事情呢?说起来呢,我还没有去过小倌馆呢!”
苏中丞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,虽然闵惟秀日后不一定是皇后,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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