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他才刚刚大婚一个月,又纳了小姨子做妾算是个怎么回事,关键是这小姨子实在是太小了些,那时候不过才十三岁而已,跟个孩子没有什么区别。
但是刘梦琴身为长姐,怎么肯让妹妹流落风尘,自作主张的便接了刘梦诗进门。
“许是家中遭逢剧变,琴娘从那时候起,就有些神神叨叨的。等到闻筠出生之后,便更加变本加厉了,她一心想着要重振刘家,闻筠但凡有一点没有做好,她就打她。诗娘同她姐妹情深,又见不得闻筠被打,便一直留下来照顾着他们母子了。实在是没有想到……”
“三大王,闻筠年纪小,一时接受不了母亲去世的事,也是正常的。但是琴娘真的已经病了好些年了,府里的人,都全是跟着我们一道儿从成都府过来的老人,都清楚得很。”
“下官句句属实,不敢有半句虚言,还望三大王明察。”
闵惟秀听着他的话,有些嗤之以鼻。
看那刘梦诗的孩子,同翟闻筠差不多年纪。
怎么可能是瞧着翟闻筠表现不好,被刘梦琴打,这才可怜他们留下来给姐夫做了妾。
那会儿翟闻筠怕是还在喝奶吧,能有啥表现不好的?
是奶喝多了,还是粑粑拉在裤子上了?
分明就是二人早有苟且之事了。这一家子歹竹,是怎么生出翟闻筠这么一个好笋的?
翟平说话避重就轻,但就是她这样的脑袋瓜子,都能够想到一些事情。
那时候翟平刚刚中了进士,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,能寻到不少好亲事。这刘家看上去好,谁知道刘梦琴嫁过来才一个月,娘家就倒了,换谁谁也不高兴。
别说什么夫妻应该相互扶持之事,那时候二人满打满算才认识了一个月呢,虽然同床共枕了,但能够有多少情分?他当时不肯刘梦诗进门,自然是不想担了刘家的干系,怕是躲都躲避不及。
只是木已成舟,没有办法而已。
姜砚之点了点头,“无妨,本大王今日也没有别的案子。我瞧这孩子是个倔强的,你们都说他母亲是自己跳井身亡的,他偏生不信,今日若是不给他弄清楚了,你们父子二人,难免要生嫌隙。”
“我给他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,倒是一件好事。”
他说着,看向了翟平。
翟平面色不变,对着姜砚之点了点头,拱了拱手,“如此便劳烦三大王了。”
姜砚之说完,朝着那棺材走去。
棺材之中,躺着一个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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