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任通判了,任通判请。”叶青打蛇随棍上,听到了外面已经有人接应后,立刻又恢复了“英雄本色”。
任得敬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,而旁边的任雷,就是连耶律月等人都是一脸的鄙视的望着他,仿佛在说:我还从不曾见过:世上竟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耶律月愣过之后,看着叶青那趾高气扬的样子,肚子里已经开始笑开了花,但此时依然还要强忍着对叶青的鄙视,以及对任雷的幸灾乐祸,送任得敬等人到驿馆门口。
任得敬再次跟耶律月寒暄,而后才转向叶青淡淡道:“即然少卿大人的手下来了,那么老夫便不多此一举了。兴庆府不比临安府,这些时日还望少卿大人多多注意安危才是。”
“任通判这是在提醒我什么吗?”一头脏辫的叶青,看着准备上轿的任得敬说道。
“老夫岂敢。不过经你如此一说,老夫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,犬子任雷当初出使临安,听说少卿可是没少照顾他,如今少卿来到了兴庆府,还希望能够给老夫一个机会,让老夫尽尽这地主之谊如何?”任得敬的脸色变化很快,但那份不易察觉的城府确实掩藏的极好。
而且就连这最后一句尽地主之谊这句话,听在不同的人的耳里,则是带着不同的含义跟解释。
任雷可以觉得是他父亲还在想着替他打抱不平,要再找机会给他报仇。
而耶律月等人听着,则又是另外一番意味,既有威胁之意也有报复之意。
可在叶青的耳朵里,却是听出了另一层弦外之音,那就是:老夫可以不跟你计较你与任雷之间的恩怨,不妨哪天跟老夫好好谈谈。
“好,若是任通判之邀,叶某必当赴会。”叶青笑着说道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任得敬满意的点点头,而后便钻进了轿子里头。
一时之间,耶律月倒是有些搞不懂,这叶青到底是真胆小怕事儿,还是假的胆小怕事儿了,毕竟,任得敬那番话,跟后会有期可是两个概念。
叶青并不会知道耶律月在想些什么,因为他正在感叹,这一趟出使走过了金国,经过了草原,又到达了西夏,而且还见到了西辽的公主。
但不论是如今可以称得上是鞑靼人、西夏、宋的宗主国的金国,还是鞑靼人,还是西夏跟宋,甚至包括辽,如今经过他的亲眼目睹后,让他不得不感叹: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。
金国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,虽然实力强大,但因为一口气吃掉了宋廷的半壁江山,如今则是如鲠在喉般的难以下咽、难以消化,而且还要竭尽全力的维护他宗主国的地位,进退两难般的让完颜雍是焦头烂额。
鞑靼人的草原,虽然会是未来中原的统治者,但如今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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