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按着纸上描出来的虚线剪,也总是要出错。用力轻了就剪多了,用力重了就把该连在一处的地方剪断了。
“啊,又断了。”刘琰放下剪子,按了按脖子。这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都僵了,脖子更酸,可这朵菊花还是没剪出来。
刘芳过来拿起那张纸,上面菊花已经有了个大概,只是菊花花瓣儿本来就又细又多,比旁的花都难剪,一不小心,那花瓣就少了两片。
“三姐姐快坐,”刘琰笑着说:“不要看啦,剪的四不象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刘芳说:“你这一上来不能拿这么难的练手啊,要我说,先学剪些容易的。”
刘琰手掌刚才握剪刀太用力,都压出红痕来了,刘芳一垂眼帘就看见了,倒吓了一跳:“你这手是怎么了?”
“啊,没事儿,不疼的。”
“你可别再玩这个了,”刘芳仔细看过她的手:“这幸而是没破皮,要是真被剪刀伤了可怎么好?”
李尚宫向刘芳问了好,就借口端茶退了出去。
这会儿不早不晚的三公主过来,只怕是有话想同自家公主说,多个人在跟前那太不方便了。
刘芳凑近刘琰耳边说:“大皇兄被禁足了,你知道吧?”
刘琰点点头。
这事儿早不新鲜了。朱氏送进大慈恩寺后,大皇子府就大门紧闭,外面还多安排了侍卫值守。一般人只觉得这是因为有丧事的缘故,但是这瞒不过知道内情的人。
大皇子这是被皇上禁足了。
“也不知道这一年是怎么了,二皇兄禁足,三皇兄禁足,承宏郡王禁足,延晖郡王世子禁足,现在大皇兄也禁足……”刘芳扳着手指算:“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,非得惹皇上不高兴。”
刘琰原来没细想,听刘芳这么一说,确实如此。
从去年到今年,出的事情真不少,而且坏事远比好事多。
二皇兄禁足一小半是因为小哥坠马,一大半是因为他失手打伤了有孕的宫人,又意图将人灭口。但他自己似乎不这么想,自从成了亲被放出来,他跟小哥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,似乎他觉得自己被禁足被惩戒都是小哥害的一样。
小哥的腿……那就不用说了,能恢复到现在这样就不错了。
至于三皇兄他们,完全是咎由自取,为着一些小口角,争路,甚至是一些在外人看来完全莫名其妙的理由天天生事,将朝臣之子殴成重伤,听说一只眼睛都看不见了,不罚他们罚谁啊。
至于大皇兄,刘琰低头不语。
对父皇召大皇兄进宫并斥责的事情,刘琰听说过几句。但就这几句,已经足够她把前后事情联系起来了。
王府里“畏罪自尽”且留下了一封认罪书的丫环,大皇兄那个外室,听说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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