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把话题岔开了:“好些人不知道是天生的傻,还是话本戏文读坏了脑袋,总觉得这公主就象戏文上说的一样,一定会嫁给穷书生,酸秀才,忠臣遗孤,他们个个觉得自己都有机会,没影儿的事自己就先掐起来。”
刘琰倒是想起另一件事:“今天我在舅舅家见着小惠,她还问我是不是要和亲呢。”
说起这个四皇子脸色更冷了。
“鸿胪寺是住进了两拨人,有一拨是不是使臣还难说,据陆轶说,好象是商人冒充的,拿了自己贩的货说是贡物,必然另有所图。另一拨来的地方根本听都没人听说过,他说的话咱们不懂,咱们的话他倒是听得懂,就是说不出来。鸿胪寺的人天天叫苦,说这些人饭量忒大,简直象是来骗吃骗喝的。”
“啊?”刘琰乐了:“这也算番邦使臣?那和亲纯属子虚乌有喽?”
“不,确实有人提和亲。”
“真的?母后没和我说啊。”
“不是那些番邦人提出来的,是咱们自己朝里有人这么提议,说什么许嫁公主结秦晋之好,以后永为兄弟之邦什么的。”
刘琰诧异:“这人和咱家有仇吗?还是和我有仇?”
“不用理会,父皇当时就驳了他,下朝之后他上官随便寻了个由头就让他回家闲置了。”